相比老東家於家,付心寒簡直讓詹利民有些感動。
付心寒又給詹利民介紹了身邊的衛中梁和吳兵,詹利民這才搞清楚原來這個看起來跟大老闆一樣的人,就是人家付總手下的一個公司總經理啊。
至於那個看上去冷冰冰的叫吳兵的男人,應該是付總的司機兼保鏢。
“詹廠長,酒樓這邊都準備好了嗎?”
“包間訂的是天業酒樓最大的包間,等會酒協的副會長秦有書就到了,您上到包間裡喝口茶,我在下面迎著。”
這位秦有書,大有來頭。
他是華南白酒協會的副會長,國內做大的民營酒廠他占股最大,並且因為他祖籍是郾城,在郾城也投資了一些實業企業。
此人身份雖然比不過於海這類京城高階級的大人物,但在三湖省這種地方,也算是地方上的一個知名人物,並且擁有不小的實力。
詹利民今天約見的就是郾城涉及酒業相關業務的頭頭腦腦,其中秦有
書,便是最有能力會影響到他們酒廠的人。
“我們一起迎接下吧,詹廠長你給我先說下酒廠的情況吧。”
詹利民如數家珍般的說道:“我們郾城酒廠,擁有固定資產八千三百萬,在職員工四百二十人,年產值淨利潤是虧損狀態,每年大約虧損三千多萬,虧損的這個錢都是銀行貸款,每年年底於海總私人回填資金償還貸款,不過今年的公司變更了,現在我們欠的銀行的幾千萬還沒有著落。”
付心寒明白詹利民要表達的意思,現在老闆換成自己了,年底的公司貸款的償還人也變成了自己。
付心寒就料到於海那個老狐狸走的時候肯定會挖不少坑,想從他手裡白拿走一塊蛋糕,於海豈會那麼容易給你。
如果僅僅是幾千萬的貸款,付心寒倒也不怕。就怕還有什麼棘手的坑等著付心寒去跳。
“你接著說。”付心寒對詹利民道。
“自打酒廠交接後,我們酒廠現在和市裡相關部門,還有酒協的秦副會長好像溝通不夠,現在我們酒廠電和水也是間歇性供應。”
一個酒廠要是沒有持續不斷的電和水的供應,那還生產什麼,這個情況讓付心寒皺起了眉毛,看來這又是於家給自己挖的坑。
“等會秦副會長和市裡一些主管人員我都請來了,付總您等會可得給秦副會長他們好好說,這電和水可不能斷啊。”詹利民也是說道。
“我知道。”
詹利民補充道:“其實付總您隻要能說通秦副會長,市裡面的阻礙就會迎刃而解了。”
“這個秦有書這麼有能耐?”付心寒問道。
“他確實能量很大,畢竟他是華南區酒協的副會長,同時老家又是郾城的,在郾城還有不少投資。市裡面的領導有的時候還真得看他的意思辦事。”
“能給一個城市經濟帶來騰飛的才叫企業家。打壓其他企業,玩弄權勢的那叫資本家。我怎麼覺得這個秦有書倒像個不折不扣的資本家。”付心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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