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離開乾休所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
鄧市忙完公務,夜裡又過來了一趟,房子佈置的已經初具雛形,確實比之前趙國明準備的那間要更有人氣。
他見付心寒忙的晚飯也沒吃,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這件事說到底和付心寒沒有關係,人家這全是給了自己情面。
“小付,慈善晚宴最後有一個環節,是公佈江城十大創業青年。你的名字也在其中,你回去想了一下發言,到時候會有幾分鐘的發言。”
“鄧市,你知道我這個人,我不太喜歡拋頭露面,這些榮譽你不如給我老婆吧。”付心寒笑道。
鄧市想了一下,然後說道:“也行,那你回去了給你愛人說下。”
其實市裡還有一個獎項,那就是年度風雲青年人物,這個榮耀誌高無上,金唐一直垂涎,本來也是內定的金唐,但是鄧市有他自己的主意。
付心寒回到家,他捏手捏腳的脫下衣物,也沒有洗漱就上了床。
姚婉清睡得很沉,付心寒躺在床上,凝望著她。
以前的姚婉清,都是揹著自己睡覺,但是如今,姚婉清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對著付心寒的方向。
夜色中,姚
婉清潔白嬌嫩臉頰,彷彿能擰出水一般。姚婉清的腿這時輕輕一蹬,被子被蹬到一邊。
隨著被子一點點隨著慣性脫落在地,姚婉清身上已經沒有被子。
姚婉清身體慣性又用那條誘人的大腿去挑被子,結果也沒有碰到。
姚婉清的大腿這時忽然過了楚河漢界,一下子朝著付心寒這邊搭了過來。
不偏不倚,正好搭在了付心寒的身上。
也許是姚婉清睡得很沉,沒有發覺異樣。
但是付心寒卻是心臟跳動速度微微加快,付心寒就靠著姚婉清四仰八叉的睡姿,從而獲得了未有過的親昵。
城西廣場周圍的老舊小區裡,有一條老街。
這條老街上,有一家列印店。
這家列印店一樓是門面,二樓則是花劍鳴一家三口臥室。
列印店是花劍鳴開的,列印店隔壁,是一個看似祠堂的小閣樓。
這個小閣樓也是花劍鳴家裡的,當時花劍鳴想把列印店擴張一下,但是花劍鳴的爺爺死活不讓他占用那個小閣樓。
說是那個地方的意義非比尋常。
花劍鳴的爺爺,一個七十多歲的瘸腿老頭。他爺爺的右褲腿,是空蕩蕩,是那種永遠也治不好的身體缺損的殘疾。
花劍鳴不知道爺爺是怎麼少的腿的,爺爺也不說。
爺爺和往常一樣,去拄著拐著去閣樓裡打算衛生。
這時雄科集團的人到了,他們是來丈量補償面積的。
雄科集團的人都很和善,進門都換了鞋套,說話也是有問就有答。
一個拿著筆記本記錄的工作人員指著列印店隔壁的那個閣樓問道:“那個閣樓,也是你們家的吧?”
花劍鳴點點頭。
“那正好,今天一起丈量了。”
不過花劍鳴卻說道:“那個閣樓,我們不會簽的。我爺爺說,那是曆史文物,有紀念精神在裡面,給多少錢,都不能拆。”
因為有高雄軍的特别交代,工作人員很尊重這裡居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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