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付心寒的話剛落,譚玉禮拿著葫蘆的那隻手,忽然感覺像是被馬蜂蟄了一下,一股巨疼瞬間就傳了出來。
譚玉禮的右手剛才猛地吃痛,他右手立馬鬆了葫蘆,改換成左手去接葫蘆。
付心寒又連忙指著譚玉禮叫道:“譚大師,又錯了,那個也是壞葫蘆,碰不成的,你又大意了。”
付心寒的話幾乎是剛落,就聽到譚玉禮一聲慘叫。
“唉喲!我的手!”
剛才譚玉禮摸過的那個葫蘆,此刻忽然好似泄氣的氣球,居然在空中震動起來,發出嗡嗡的鳴叫,還噴出了一股可見的黃色氣體。
“這不會是煞氣泄露出來了吧?”
“不是煞氣這是啥?你沒看到譚大師的手都被那股黃氣給蟄了嗎?”
“譚大師怎麼這麼不小心,摸那個什麼壞葫蘆做什麼啊!”
這時有人說道:“莫不是譚大師壓根就不懂這個梁上葫蘆?”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此刻譚玉禮兩隻手都被這股黃氣給弄傷了,他哪裡再敢去拿這串葫蘆,直接脫手扔在了地上。
吃瓜群眾看到這股冒出來的黃氣,也都以為是煞氣,嚇得不敢再圍觀看熱鬨,人群很快就跑散了。
譚玉禮的弟子看著師傅的腫脹的手,又看著地上的葫蘆,他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不知所措。
“我的手,你做了什麼!”譚玉禮對付心寒吼道。
“沒做什麼!我說過了,你要是沒有識别這葫蘆的本事,你最好不要觸這葫蘆。”
付心寒一邊說,一邊隨手從地上拿起了那串葫蘆。
“你怎麼沒事?”譚玉禮指著付心寒質問道。
“我當然沒事,因為我比你更懂這串葫蘆額,而且,這串葫蘆的主人,是我,不是你。”
付心寒拿起那串葫蘆,就對著譚玉禮微微一笑,然後便瀟灑自如的離開了。
留著滿眼怒氣的譚玉禮氣的暴跳如雷,一旁他的弟子傻眼不知所措。
“師父,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快去給我取無根水!”
無根水可去晦氣和微弱的煞氣。
這邊暫且不說譚玉禮如何暴跳如雷,付心寒輕鬆自如拿著葫蘆,身後跟著一臉興奮狀的馬輝。
馬輝跟在付心寒屁股後面,一路上就跟好奇寶寶一樣,不停的問付心寒關於那串神奇的梁上葫蘆的事。
其實付心寒剛才不過是在葫蘆上做了些小手腳,才讓那串葫蘆放出了煞氣。
付心寒留了馬輝的電話,便開著車先走了。
從水井巷出來,周甜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付總,關於姚家的事情,現在辦的差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
付心寒掛了電話,然後先去了趟雄科集團。
今天高雄軍正好在辦公室,高雄軍的辦公室裡還坐著金文和金武兩兄弟。
金家兩兄弟的玻璃廠自打付心寒入股後,先收購了周秋龍的江城玻璃廠,然後又收購了江城七八個房地產配套企業的實業製造廠,再加上付心寒為金家兄弟做過風水,所以金家兄弟這半年來順風順水,不斷的擴大經營,利潤翻了幾倍。
隨後付心寒牽橋搭線下,金家的工廠又和雄科集團互相參股,雙雙擴大了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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