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兩瓶是最便宜的,過期的,老闆準備要扔的,我花了十塊錢買了兩瓶。”
付心寒道:“打開!”
兩個木塞子被拿出來,這兩瓶紅酒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就散發出來。
付心寒拿過兩瓶紅酒。
“這酒夠低賤的!”
魏曼看著付心寒提著兩瓶紅酒朝著自己走來,她心中隱隱有些慌張。
“付總,你聽我說……”
“噓噓!”付心寒做出安靜的口型。
這更加讓魏曼心驚肉跳了。
“賤人陪賤酒,絕配!”
付心寒說罷,他搞不起兩瓶紅酒,然後瓶口對準了魏曼的頭,兩瓶劣質過期紅酒就朝著魏曼的頭頂“咕咕咕”的一股腦全部倒了下去。
人群發出一陣低語。
“這人誰啊?”
“他難道不知道魏曼的真實身份嗎?”
“魏曼可是高總身邊的那個啊,打了魏曼的臉,不就是打了高總的臉嗎?”
兩瓶紅酒就跟打開水龍頭一樣,十幾秒的時間,把魏曼澆了個透徹。
魏曼整個身子從頭到腳,全部被劣質過期紅酒染紅。
好不狼狽!
魏曼用手擦了把眼睛,這才勉強睜開眼睛,她眼睛裡全是憤恨。一身的高檔禮服,此刻被這怪味劣質紅酒直接報廢。
此刻魏曼渾身上下都
是一股發酵過度的怪味紅酒的味道,弄得魏曼幾乎沒有臉面再站在晚會會場裡。
“魏曼,你記住了,賤人就是這種下場!”
付心寒身份超然,魏曼心中雖然記恨付心寒,但是她也不敢直接在付心寒面前發飆。
“不要再來惹周甜了!你聽清楚沒有?”
魏曼眼睛裡流出淚水,羞恥和憤恨讓她對付心寒和周甜產生了極大的怨念。
“你聽清楚沒有?”
魏曼用哭腔說道:“我聽清楚了。”
付心寒把瓶子扔到地毯上,然後服務生遞過來紙巾,付心寒擦了擦手,把紙巾朝著魏曼的方向隨手一扔,便朝著門外走去。
周甜看到付心寒朝自己走來,她居然有些不敢直視付心寒,頭也垂了下來。
付心寒看了一眼周甜現在裝束,她的臉上濕乎乎的,連衣裙的領口也被撕開了,雖然披著付心寒的外套,但是依舊隱隱有春光乍現。
“好吧,我送你回家吧。”付心寒無奈道。
“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自己回家。”
“你剛才不是想讓我送你回家嗎?我現在主動提出來,你怎麼又拒絕了?”
要說女人的心,那還真是海底針。
付心寒可以算出人的命運,但卻算不出女人的心思。
付心寒按了電梯,兩人進入了電梯之中。
獨處在電梯這個小空間裡,周甜忽然小聲了說了句:“今晚謝謝你哈。”
“你欠我的,恐怕你已經快還不清了。”付心寒隨口說了一句。
魏曼被紅酒淋了個狼狽不堪,她對著圍觀人群怒吼了句:“都滾開!”
人群都畏懼魏曼在高總身邊打小報告,都紛紛散開了。誰也不敢再在魏曼身邊逗留。
魏曼氣沖沖本來要去衛生間擦洗,但是她忽然看到高雄軍一個人從包間裡走了出來。
高雄軍這是打算去廁所的,魏曼像是看到了親人一樣,踩著高跟鞋朝著高雄軍小快步跑了過去。
“高總,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高雄軍看到魏曼這幅樣子,心中也是一驚。
“魏曼,你這是怎麼弄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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