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風水中的水,認識太狹義了。不是不喝水,就是可以避劫那麼簡單的。”
付心寒話落,眾人啞口無言。
難道這個付心寒真的能掐會算?
他即使會算命,可是他才多大歲數,怎麼可能算的如此之準!
他肯定是瞎蒙的!然後再強行解釋!這都是巧合而已!
誰也不願意去承認付心寒,畢竟去肯定一個他們嘲笑了三年的窩囊廢,這對於他們這些長期自持優越感的親戚們來說,無疑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打臉。
姚郎這時一把扯住了付心寒的衣領。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奶奶!害的奶奶病倒了!”
姚郎在付心寒的眼中,就好像是個小醜。
付心寒推開姚郎,他說道:“奶奶的病,我可以治好。”
“笑話,你還懂醫?我們怎麼不知道!”
“就算你也懂醫,你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老太太用不著你這個外人治!”
付心寒一陣搖頭苦笑。
自己本就是好意,他隻是為了姚婉清。如果不是有姚婉清這層關係,自己才懶得管這個老太太的死活。
不過現在這家人如此嘴臉,付心寒也不會舔著臉上去救人。
“奶奶的病,醫院裡的西醫治療雖然不能完全痊癒,但也能穩住病情。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奶奶還有一個三陰劫!奶奶這些日子,就踏踏實實在醫院裡按照西醫方法好好治療,别給奶奶整那些沒用的!否則奶
奶要死的。”
付心寒說完,便轉身獨自一人走了。
“姚方泰,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婿,什麼玩意,天天詛咒老太太!”
姚方泰一言不發,是個悶葫蘆。
劉巧雲一人頂著全家親戚,她說道:“我家心寒做的再不對,我會回去教育他,但是現在也輪不到你們罵他!”
劉巧雲拉著姚婉清,也氣呼呼走了,留下了姚方泰在病房中。
劉巧雲心中直罵姚方泰窩囊,受了氣,也不知道還回去!還不如自己的女婿呢。
老太太在醫院住了兩天院後,身體也正如付心寒所說,有所好轉,也可以說話了,但是病情依舊未能完全退去。
病房裡,老三的兒子姚天一坐在老太太的床前。
姚天一在京城讀博士生,是姚家出的唯一高材生,學的是中醫學。
他今天上午才從燕京趕回來,飯都沒吃,大中午就趕到了醫院。
此刻姚天一正聚精會神的捏著銀針,一根根銀針紮在了老太太的手臂和雙腳上。
這套針法施針難度很大,姚天一的額頭已然出現了汗水。
當姚天一最後一針紮在了老太太的三陰穴後,他擦了擦汗,問老太太道:“奶奶,你覺得現在好點了嗎?”
姚天一是姚家出的天才,這才26歲,就已經考上了博士生,還在拜師在國手謝老門下。
老二的兒子姚郎,嘴甜討老太太的歡心,老太太雖然偏愛姚郎,但是在她心目中,老三的兒子姚天一天資聰慧,將來是要成為名醫的,同樣也是寄予厚望,平時也是關愛有佳,就連姚天一能拜入謝老門下,除了姚天一自身聰明,另一個原因也是老太太掏了錢,拖了關係。
姚天一這十幾針下去,老太太還真覺得有些神清氣爽。
“我孫兒醫術就是高,辛苦你了,天一。”
姚天一笑道:“奶奶您這是哪的話,給您治病,我不僅不辛苦,還很滿足呢。”
奶奶容光煥發,顯得很心情很好。
“媽,你可不知道,天一為了治好你的病,可是花了一百萬討好謝老,謝老這才傳授給天一的這套特效針法。”
“什麼,花了一百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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