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安慰了幾句姚婉清,他便給吳兵打了電話,他要吳兵去暗中保護姚婉清。
付心寒坐的這輛車開到了城市郊區,七拐八拐,進入了一條自建房圍成的小巷子,最後在一個門口掛著黑傘的平房跟前停下車。
付心寒跟著病態男人走進平房,這條巷子平淡無奇,但是付心寒沒想到平房裡面居然裝修的極其有視覺衝擊感,屋內如同噴墨般染著黑色牆漆,地板是紅色石磚,屋頂倒掛著黑傘,這種裝修讓付心寒甚至覺得有些詭異。
“這是我們江城黑傘教的堂口。”
病態男人推開門簾,領著付心寒走進了堂口的正廳。
一進入正廳,付心寒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不到二十平的正廳中,擠了不下三十人。滿滿噹噹的人擠在屋子中。
人群見病態男人和穀瑤進入屋內,他們頓時恭恭敬敬的讓出一條道。病態男人領著付心寒走到了人群中央。
一邊走,病態男人給付心寒介紹道:“今天是我們堂口本月開堂之日,開堂之日必會接一個單子,無論單子多大難度,我們都會做成。等會,第一個測試,就是由你來做一個單子。”
“你們的單子,指的是什麼?”付心寒問道。
“自然是風水命理之事。”
黑傘教雖是邪教,但是風水命理運作無往不利,隻要他們接了的單子,
從來沒有無功而返的。
所以信徒人數不少,而且很多地位不凡。
此刻病態男人到了場,人群立即將他們圍著。
“嬰堂主,穀大師,你們可來了!”
付心寒一聽,這個病態男人居然還是黑傘教江城這邊的堂主。
“我是福瑞珠寶的老闆,我們店裡除了怪事,幫我我看看吧。”
“我是大唐地產的老闆,我們家好像撞邪了,請來很多大師都不頂用,還得請嬰堂主出馬啊。”
“你們都别和我搶,我是鐵馬汽車的老闆,我們家都快死人了,十萬火急啊!”
付心寒一聽,這些上黑傘教的人各個都是社會精英,看來黑傘教在江城還是很有影響地位的,信徒也並不是如付心寒想象都是那些沒文化的底層人。
嬰堂主看著付心寒,他說道:“你來選一個吧。”
在場的人一聽不是今日不是嬰堂主或者穀大師出馬,他們頓時像是碰到什麼抱憾終身的事情一樣,一個個都搖頭歎氣。
“這人誰啊?身上也沒個黑傘,有本事沒啊?”
“這麼年輕,肯定靠不住!”
“十有八九,是黑傘教剛入教的,實習生的水平唄”
眾人小聲議論,嬰堂主也不為付心寒辯解,隻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你趕緊選一箇中意的人。”嬰堂主道。
“我來選?”
“對,你想給誰看,你就給誰看!”
付心寒掃視著在場的諸位,他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最角落的一個六十多歲有很深眼袋的男人身上。
這個人有些不一樣,付心寒說的不一樣,並不是外貌,而是此人頭頂居然有功德光在閃爍。
頭頂有功德光閃爍,這是常年積德行善,或者是曾經做過什麼捨生取義的事情,才會聚集功德之氣。
這個東西在佛家解釋的比較清楚,風水理論上,並沒有過多對功德的見解。付心寒雖然看不出此功德光是何種,但是他看的出這個男人無論是從面相還是頭頂的功德光都顯示他是個大善人。
“就那個老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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