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直接了當的拒絕。
“你是工隊的負責人?”
“是我。民警同誌,我們這裡其實也沒啥情況,就是普通的矛盾,已經和平解決了。”
蘇紅衛當然是秉著大事化小的原則,儘量不要把事情搞大。
但是一旁的黃毛,此刻見到民警,一下子撲到了民警的腳下。
“你們可來了,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他們仗著人多勢眾,硬闖民宅,把我大門也給撞倒了,剛才連我也差點壓死,你們再不來,我家裡可能都要被他們強占了!”
黃毛一把鼻涕一把淚,弄得民警的褲腿一片汙跡。
“行了,行了。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
黃毛就是死拽著那名帶頭的民警,怎麼拽也拽不開。
那名帶頭的民警環視了一圈現場,倒塌的大門,幾十個扛著大錘榔頭的工人,丟在空地上的煤氣罐,滿場子亂吠的狗,還有跟癩皮狗一樣掛在自己腿上的黃毛。
民警皺了皺眉,他對蘇紅衛和黃毛說道:“你們搞的動靜不小啊,煤氣罐也整出來了,想乾什麼,想搞個大新聞嗎?”
蘇紅衛趕忙解釋道:“不是,煤氣罐是他”
民警直接打斷道:“都跟我去所裡解釋!”然後他對著身旁的幾個民警同事說道:“現場的當事人都帶走!接受調查。”
付心寒不禁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過兩點了,今天三點三十三分前要是破不了穿心煞,那等到下次能破的時機,又得過去一個多禮拜。
“這位警官,能否通融一下。讓我施工完再跟你去接受調查。”付心寒說道。
那個帶頭的民警瞅了一眼付心寒,然後說道:“是不是定性私闖民宅這個還不能確定,你這個拆遷的工程也先停下來。等待確定結果再開工。”
付心寒也怪不得這個民警,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
付心寒拿出手機給公安局局長秦長峰打了過去,不過不巧合的是,秦長峰居然關機了。
付心寒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果然出師不利。
開工就被狗咬,在風水上表現一來預兆不順,二來預兆背叛。現在不順已經映現了,就是不知道這個背叛會不會出現。
付心寒對蘇紅衛說道:“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配合民警調查。”
“那這個煙囪不拆了?”
“違抗警察,那是犯法,不值得。我再算個日子改天再來拆吧,這幾天都歇工,另外不準在工地上閒逛。”
雄科大廈會客廳,姚婉清坐在總裁辦喝了十分鐘茶,然後被告知高總開一個緊急的會議,沒法接待她。
姚婉清問道:“那其他相關副總裁呢?”
接待的經理說道:“其他副總裁也都有事情。”
之前付心寒說過,雄科集團的合同,整個姚家隻有姚婉清能拿出來。
如今姚婉清連雄科集團的領導都見不到,她又怎麼能拿得到合同。
“難道是心寒在騙我?”姚婉清心中不由得起疑。
也就在姚婉清心中疑惑時,門外走進一個人,經介紹他是工程部的一箇中層領導。
“您是姚婉清小姐吧?”
“是我。”
那個再三確定後,他把手裡的一個公文夾交給了姚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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