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中梁有些感歎道:“可惜武侯府了,我還是覺得讓武侯府庇護更好一些。”
一提到武侯府,付心寒注意到武天超的神情有些微微變化,武天超一向是喜怒都表現在臉上。
“武侯爺的命,過不了淩晨一點半。”付心寒忽然說道。他這句話是說給武天超的,不過武天超聽完這句話,他一言未發,倒是衛中梁接了一句:“這都十點多了,武侯府的人看來沒把老闆你的話當回事啊。他們非得等著一點半一到,到時候武侯爺都沒氣了。可惜了我們江城武侯爺,從此隻是曆史啦。”
衛中梁感歎完,他忽然覺得自己當著武天超的面說這些話有些不妥當,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也就在這時,停車場中忽然一陣急刹車,一輛黑色悍馬一路疾馳而來,在停車場中央劃出幾道黑色輪胎印,然後車門打開,一個身影從車裡跳了出來。
此人正是武侯爺之子,武天行。
也就一個小時前,武天行請來了大國手謝老,謝老給昏迷不醒的武侯爺把過脈後,謝老頓時漏出了吃驚的神色。
謝老把脈過後,也給武侯爺施了鍼灸,但是見效頗微,甚至可是說是毫無成效。
“難道真的是我配錯藥了?”
謝老的弟子趕緊說道:“師父,您什麼時候配錯過藥,
定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武天行急切的問道:“謝老,我爸他到底怎麼樣了?”
謝老搖了搖頭,他低沉著語氣說道:“你們準備後事吧,武侯爺這是絕脈!”
“謝老,我爸之前就是你給治好的,你一定有辦法的?”武天行一下跪在了謝老的面前。
謝老趕緊去扶武天行。
“武少啊,你爸這病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其實謝老並不是完全沒有施救的法子,謝老祖傳的鍼灸術中,卻是有幾篇施救之法的,隻不過謝老年級大了,要施展那套針法謝老定會損耗心神,到了謝老這個年紀,損耗的心神是無法靠休息就能彌補回來的,況且謝老沒有絕對把握去救活武侯爺,這要是武侯爺死在自己的鍼灸下,謝老怕自己晚節不保。
謝老說罷,便帶著弟子離開了。
此刻的武天行絕望了,他握著武侯爺的手,武侯爺不能死,武侯府已經沉入了湖中,要是武侯爺也死了,那武侯府這個牌子就要完了。
武天行忽然想起了付心寒。
付心寒早就在幾天前警告過武侯爺,而且今日大典上,付心寒還說過可以救武侯爺的命之類的話。
既然你能救活我爸,我就算是今日被你淩辱至死,我也會求你來救我爸。
武天行開著車,到了名流彙樓下。
他抬頭望著名流彙,心中打定了主意,忽然武天行膝蓋一彎,他跪在了名流彙樓下。
“付先生,求您救救我爸!”
武天行是武者,他的聲音很洪亮,響徹了整個名流彙。
付心寒聽到了聲音,他們幾個並沒有立即出門,而是上了二樓,站在二樓上望著樓下。
衛中梁說道:“說曹操,曹操到了。”
付心寒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藥瓶裡有隻有一顆藥丸。
付心寒把這個藥瓶遞給了武天超。
“武少,這個瓶子裡的藥,隻要武侯爺在一點半之前服下,就能救了他的命。要不要救武侯爺,你來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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