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的走狗,你怎麼進來了!”武天行對付心寒嗬斥道。
一提到付心寒是怎麼進來的,拉扯付心寒的武保利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但是付心寒卻面色泰然,他轉過身子看向了武天行。
“武少,哦,不。今天一過,我應該喊你武宗師了,不過你這個宗師下手可真狠,一掌就把自己親弟弟給廢了。”付心寒還不忘調侃兩句武天行。
“你!”
付心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武天行心中就這件事成了心結,偏偏付心寒又舊事重提,弄得武天行更是惱怒。
“你還不他轟出去,等我親自動手嗎?”武天行對著武保利吼道。
“武少,我這就把他趕出去。”武保利一邊推著付心寒,一邊嘴裡嘟囔:“你小子真是瘋了,你要是不想活了,别拉上我啊,現在你還有機會離開,你就趕緊走啊!”
付心寒雙腿忽然如同兩根鐵柱子一樣,橫在了原地,任憑武保利推搡,硬是推不動付心寒半點。
“武少,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今天來,不是鬨事的,我是給你慶賀的。同時我也準備賀禮
我的賀禮,應該是全場賓客中,最為貴重的,也是無價之寶。”
“你少放屁了,你能拿的出什麼無價之寶來?”武天行不屑的看著付心寒。
付心寒還是想給雙方都留點餘地,他說道:“武少,有些話,我想私底下說。”
武天行沒有卻沒有給付心寒半點情面,他厭惡的瞪著付心寒,然後說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私下說話!”
“因為我的賀禮是全場最貴重的!就憑這點,你說不夠不夠格?”付心寒雙目毫不退縮道。
武天行瞥著付心寒,見他雙手空空,然後冷笑道:“那你告訴我,你的賀禮是什麼?還tm是最貴重的,我倒要聽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一條命夠不夠貴重!”
“誰的命?”
“武侯爺的。”
此刻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付心寒此話一出,頓時驚坐全場。
“這個人瘋了吧!”
“這下可是把武侯爺得罪的死死的,這下子要慘了。”
“今天這個日子也敢來鬨死,看著吧,這小子要完了。”
所有人都覺得付心寒岌岌可危,但是付心寒卻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面色毫無似乎的變化。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自覺讓開了一條道。
“武侯爺來了。”
隻見武侯爺走了過來,剛才的動靜,已經驚擾到了武侯爺。
跟著武侯爺一起過來的,還有唐震龍和劉冠鬆,以及宗辛安和宗慶崇。
“發生什麼事情了?”武侯爺語氣平靜的問道。
武天行斜視著付心寒,然後說道:“爸,這人是來搗亂的,我這就讓人打斷他一條腿,趕出我們武侯府。”
“搗亂的?”
武侯爺順著武天行的目光,看向了付心寒。
“又是你?”
同時武侯爺身後的幾人,也是同樣心中各自沉思,他們都和付心寒打過交道。
“武侯爺,我今天過來,是……”
不等付心寒說完,武侯爺便是大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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