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華哥掛了電話,付心寒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拿出電話,給君子資本的許君打了個電話。
許君的電話接的很快。
“付小友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老,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你儘管吩咐。”
“明天晚上,君子大廈的外牆的巨屏廣告光幕,我想用一下。”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小事一樁。”許老很爽快的答應了。
“那謝謝您老了。”付心寒謝道。
許老補充道:“君子大廈的光幕屏夠不夠,天街廣場的那一圈十幾棟樓的光幕屏,我都給你包下來吧。反正那些老闆我都認識,他們好幾個人還都欠我錢。”
“那更好啊。”
付心寒為了婉姐過一個難忘的生日,也是煞費苦心。
付心寒掛了電話,他準備的也差不多了,明天姚婉清的生日,他要讓姚婉清成為整個江城最幸福、最耀眼的人。
付心寒回到家,看到劉巧雲正躡手躡腳的站在衛生間門口。
就好像是個間諜一樣,正在探查衛生間裡的虛實。
“媽,你乾嘛呢?”付心寒問道。
劉巧雲趕緊做出了一個噓噓的動作。
劉巧雲又在衛生間門口偷聽了半天,然後把付心寒叫到了客廳。
劉巧雲問道:“心寒啊,我問你,這兩天婉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啊?”
付心寒有點摸不
著頭腦。
“沒有什麼事情吧?”
劉巧雲奇怪的說道:“今天你不在家,你是不知道,婉清這一天頻繁進出衛生間,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不過我看她那個樣子,我感覺有事情,她不會是有了吧?”
付心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自己到目前為止,别說和姚婉清那個了,連個嘴都沒親過。
“媽,你想多了。”
“心寒,你和婉清得抓緊啊!”
此刻衛生間裡,姚婉清手裡拿著那手掌大小的鏡子。
這是全家唯一一塊鏡子。
她撥開蓋在臉上的頭髮,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姚婉清移動著鏡子,鏡子裡出現了一塊燒傷植皮留下難看的疤痕,不過這塊疤痕卻看得有些虛浮於表。
姚婉清把手放在了臉頰上,她用手輕輕一撮,一層剛退下的厚厚皮脂被輕易搓了下來。
皮脂下面,露出了一片柔嫩彷彿是嬰兒新生一般的膚色。
這已經是今天搓下來的最後一片疤痕,如今整個臉上,已經全無燒傷的疤痕。
姚婉清把頭髮掀到背後,她望著鏡子裡那個人,新生的皮膚凝脂白皙,彷彿吹彈可破。
這個人是我嗎?
她一瞬間有一種錯愕感。
這張臉,她實在太陌生了,美的就好像不屬於自己一樣。
姚婉清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彷彿也是新生的人一般,不斷的帶給自己意外和驚喜。
“他沒有騙我,他的藥真的有用,他真的做到了。”
姚婉清堅持用了一個月的藥膏,本來她已經不抱希望了,然而今天就彷彿出現了奇蹟。
姚婉清的思緒被外面的劉巧雲的聲音打斷,她聽到付心寒和媽媽的說話聲。
她放下鏡子,把頭髮重新蓋在了臉上。
她還不想讓别人知道這件事,包括自己的家人。
她還沒有準備好面對全新的自己,她需要時間來準備。
晚上全家人吃飯的時候,姚方泰說道:“明天是姚朗的生日,老太太親自訂了酒店,就在天街廣場神旺大酒店,到時候我們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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