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湖景獨棟别墅裡,一頭冷汗的許君睡到了半夜,忽然一聲驚呼猛地從夢中驚醒。
這個點已經是夜裡三點了,劉曼如在一個小時前就回到了家裡。
“君哥,你又那個噩夢了嗎?”
許君看著躺在一旁穿著粉色鏤空真絲睡衣的性感劉曼如,但是他卻一點性趣都提不上來,心臟還在砰砰劇烈的跳動。
“剛才,那個無頭將軍,差點就追上我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以前許君做這個噩夢,雖然那個無頭將軍一直在追他,但是從來沒有追到過自己。
“君哥,喝點水,你可能是壓力太大了。”
許君喝了幾口水,他呆坐在床上許久,直到劉曼如已經睡著了,他還是心有餘悸。
許君忽然想起了半天付心寒給他的那張符,他立即從衣服裡找了出來。
許君把這張符放進了睡衣口袋裡,他靠在床頭,本來想就這樣坐著到天亮,不過人慢慢放鬆下來,睏意就襲來,許君的眼皮經過幾次打架後,緩緩的閉上了。
清揚建築裝飾公司,清晨晨會。
投影螢幕上投射著孫文昌陰宅的項目規劃圖。
如今的清揚建築公司,因為經曆了被查封一事後,已經元氣大傷,新客戶都紛紛解約,老客戶直接斷了後續的資金,甚至開始清查材料,各種索賠接踵而來。
如今的清揚建築公司,如果不是因為弄到了孫文昌的這個一個陰宅的修葺項目,可真就是零業務,就這個項目,也成了清揚建築公司最後的救命稻草。
所以姚婉清格外重視這個項目,但是修葺陰宅他們從未做過,並且修葺陰宅對於他們這樣一個傳統的室內裝修公司而言,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難以接受。
姚婉清站在台上,她表情嚴肅且慎重。
“我們公司現在的情況大家也都清楚,這個陰宅的項目,是我們公司的起點,也是我們公司的希望,我要求大夥必須重視這個項目,並且全力以赴。剛才我已經介紹了這個項目,誰還有什麼異議。”
因為孫文昌的老爹的陰宅少不了付心寒的風水設計,所以付心寒也坐在其中。
剛才姚婉清的講話,付心寒也仔細聆聽。
他同時也在用餘光偷偷觀察在場其他員工和中高管。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露出的表情都是那種心存懷疑,看來都不怎麼看好這個修葺陰宅的項目。
陸飛是清揚建築裝飾的副總,也是第二大股東。
上次付心寒陪著姚婉清去山竹縣的路上,就是陸飛打電話讓姚婉清放棄。
陸飛上身一身精緻藍領的短袖小西服,打著一個咖色紳士領帶,一雙小牛皮黑色進口皮鞋,發射著透亮的光芒。按理說就清揚建築這種三流的公司,姚婉清總裁身份一身衣著下來,也不過不超過一萬塊錢。
但是陸飛這一身價格不菲的著裝下來就十幾萬,但是瞭解陸飛的人都知道,他家世也並非豪門,不過是普通家庭,稍微有點積蓄罷了。
陸飛此人能為了外觀花費這麼多錢,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一個極其重視面子和形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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