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靠在車靠背上睡得很沉,付心寒和姚婉清的調侃他的話,他一句沒聽見。
他此刻又陷入那個噩夢之中。
一個男人站在一座高樓的頂部,他看著這足夠把他摔的粉身碎骨的地面,眼睛全是通紅。
高樓下面。
一個孩子大聲呼喊著:“爸!我要爸爸!”
一個警察喊道:“這是誰家的孩子!趕緊帶出去!”
有人給那個警察說道:“這個孩子好像就是那個要跳樓男人的孩子!”
“你過去哄哄孩子!另外把他先帶離現場。”
那孩子還是仰著頭,對著樓頂的男人哭喊著:“爸爸,你下來啊。”
樓上的那個男人聽見樓下男孩的哭聲,他望著那個滿臉都是淚水的男孩,男人他也流淚了。
也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奔馳開到了高樓下面。
年輕十歲的於海從車裡走了下來。
那個時候於家掌門人還不是於海,但是於家老一輩人基本已經確定下一代掌門人的人選。
不過這掌門人,卻不是於海,而是於海的二叔的兒子。
此刻於海走下車,他抬頭看著樓頂的那個還沒跳樓的男人。
與此同時,樓頂的那個男人也注意到了於海。
於海就當著男人的面,他徑直走到了那個在呼喊爸爸的孩子身後。於海抬起頭,嘴角揚起一個角度,他在用一副冷笑的表情望著樓頂那個男人。
同時於海做出一個歌喉的動作!
樓頂的男人對著於海大吼道:“不要動他,我跳,我這就跳!”
接著男人的雙腿離開了天台,下面的男孩一聲淒厲的哭喊!
此刻付心寒駕駛的奧迪車裡肖然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聲。
“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姚婉清轉過身子關切的問道:“肖然,你怎麼了?”
肖然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又做那個噩夢了嗎?
他看著姚婉清,然後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姚婉清笑道:“什麼噩夢呀,給我們講講,居然把你嚇成這樣。”
肖然什麼也沒說,那個夢,他不會講的。
姚婉清見肖然不說話了,她也隻當肖然性格就是這樣,不善言辭,她隻是對著肖然微微笑了笑,然後便轉過了身子。
肖然此刻才發生他身上蓋著是一件女士的防曬衣,他的目光帶著感激看向了姚婉清。
也許就是姚婉清這麼一個簡單暖心的行為,讓肖然一輩子不會忘記那個給他蓋衣服的姐姐。
到了寧市後,付心寒陪著姚婉清在市裡玩了一天。
至於肖然,他到了寧市後,他也自行離開了。
一直到了晚上,付心寒從酒店出來,到了樓下咖啡店裡去見肖然。
肖然坐在咖啡廳裡,他面前擺著一檯筆記本電腦,他正在看著電腦裡一些數據,應該是股市數據。
他見到付心寒進來,肖然合住了筆記本螢幕。
付心寒直接坐在了肖然對面:“你有什麼計劃?”
“明天秦有書會在一家叫做皇朝會所裡打麻將,到時候你跟我,我倆過去和他打麻將,計劃僅此而已。”
“你就不能多透露幾句?”付心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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