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客廳裡,於飛龍的保鏢再次拿起塑料袋,反正也審問不出什麼,他們準備現在就捂死大康,
大康帶在上的特種手錶上的定位小點在他袖子裡閃著光芒,於此同時,奔跑在遊輪走廊裡段歌看著同種款式的特種手錶上的定位,他說道:“老闆,大康的定位就在前邊了。”
塑料袋已經罩在了大康的頭上,大康的身體不斷在掙紮。
屋裡面的姚婉清雙手的指甲紮在了自己的肉上,眼睛已經不再流淚。
就在這短暫的寧靜過後,這間總統套房悲劇的大門,再次被人一腳踹開。
接著就是發出幾聲打鬥摔碎東西的聲音!不過這打鬥聲音是一瞬間的,彷彿過招的雙方實力相差極大,一招就能擺平一般。
於飛龍都快抓狂了,今天真是邪門了,自己剛要辦好事,就屢次三番的被人意外打斷。
他對著門外吼道:“tm的怎麼回事!你們幾個王八蛋連看大門都看不好嗎?”
也就在於飛龍剛吼完,套房的臥室門被踹開。
一個人走了進來!
“鬆開她!”
此刻姚婉清忽然睜開了眼睛,這個聲音,是
此刻付心寒已經一步衝到了於飛龍身前,他對著於飛龍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於飛龍給抽的身子直接飛撞在了牆上。
等於飛龍在掙紮幾下,勉強爬起來的時候,付心寒看清楚了這個要對姚婉清下手的人的臉。
“是你!”
付心寒死死盯著於飛龍!
所有的罪魁禍首,恐怕就是眼前這位於大少了!
付心寒臉上出現了暴怒的神色,他指著於飛龍吼道:“於飛龍,都說禍不及久家人,你可真行啊。況且我錢也給了,你還要這麼做,你這是想讓我殺了你嗎?”
於飛龍的頭被付心寒薅住,付心寒按著於飛龍的頭,對著牆上就是咚咚的幾下,砸的於飛龍滿頭是血。
付心寒根本不會解恨,不過他現在要做的是,先要去安慰自己的愛人。
況且他就算要乾掉於飛龍,也不會當著姚婉清的面。
付心寒對段歌說道:“把他先拖出去。”
等段歌拖著於飛龍走出房間,付心寒走到了姚婉清身前,他快速的解開了捆在姚婉清身上的繩子。
姚婉清盯著付心寒,眼神呆滯,就這般死死的盯著。
當付心寒的胳膊觸碰到姚婉清的身體時,姚婉清忽然抖了一下。
似乎是剛才於飛龍在撕扯她的衣服,讓姚婉清心靈變得極為脆弱和敏感。
“婉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付心寒看著姚婉清這幅模樣,他一個大男人也是流出了兩行淚水。
姚婉清還是這般盯著付心寒,就好像還是沒有從這種大悲大喜的情緒的走出一般。
付心寒忽然一把摟住了姚婉清的身子,他撫摸著姚婉清的頭髮。
“婉姐,我向你發誓,以後我絕對不糊讓任何你傷害你,我發誓!”
也就在付心寒擁抱住姚婉清的瞬間,姚婉清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她忽然哭了。
這一次,彷彿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女孩般,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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