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姚朗大少爺啊,你以為國家法律是我付心寒製定的嗎?拜托,你爸他犯了罪,他就要受到法律的懲罰,你别來搞笑了好嗎?還警告我,你警告誰都沒有用。”
姚朗見到付心寒這幅嘲笑他的表情,他都快氣瘋了,他指著付心寒罵道:“好,我給你的警告你不聽是吧,我會讓你後悔的!”
姚朗這時幾步走到了他那輛租來的吉利車跟前,他打開車門,對著後排座位的老太太說道:“奶奶,你也聽到了吧,付心寒他是死了心要和我們家作對到底了!”
這時老太太被姚家老二媳婦攙扶著,她的輸液吊瓶被姚家老三的閨女姚媚舉著,從車裡走了出來。
付心寒見到姚家老太太像是一副病重的樣子,付心寒眼神裡就透著鄙視。
姚家老太太無非翻來覆去就那麼幾招,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硬都不行那就是示弱裝可憐,外加打感情牌博同情。
今天這個架勢不用猜了,肯定又是來示弱博同情,然後道德綁架,最後讓姚方泰背上各種莫名其妙的揹負,不答應與姚家人的請求就下不來台。
付心寒不屑的搖了搖頭,姚家人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下賤
呢。
此刻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假裝的還是真的病了,總之走路顫顫巍巍,攙扶老太太的姚家老二和姚媚惡狠狠的盯著付心寒,就好像是老太太病成這個樣子就是付心寒害得一般。
“老太太這是咋啦?看著病的不輕呀,送到我這兒看病的嗎?”
老太太這時親自開口道:“不敢勞煩你給我看病,我今天就問你一句話,我們家老二,也就是你二叔,你能不能給撈出來!”
“奶奶,您這話問的讓我沒法答覆啊,二叔犯的可是走私罪,可不是酒駕、鬥毆之類的小事,我撈不出來。”
姚朗指著付心寒吼道:“你tm少懵人了,當初你一個電話就能把秦長峰給叫過來,我們都知道你和秦長峰關係鐵的很,我爸現在熬著審問呢,就是不招,我都托人打聽過了,隻要我爸一天不招認,就沒法定罪!審問的人還不是秦長峰的人,隻要你一個電話,我爸就能放出來!到時候你隨便再安排一個人去頂罪,不就完事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去做,你分明就是想報複我們家!”
姚朗現在也是急了,根本不顧及場合,他直接對著付心寒口無遮攔的咆哮著。
姚朗剛咆哮完,他就被老太太瞪了一眼。
“郎兒,你不用說那麼多,我們今天就是來討要一個答覆!付心寒,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幫這個忙!”老太太聲調加大道。
“我要是說不呢。”付心寒說道。
老太太沉聲說道:“好,我知道了。”
老太太這個時候忽然一下子拔掉了自己手上的針頭,然後她一把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姚家老二媳婦和姚媚,然後顫巍著身子,朝著靈車走去。
老太太一邊走,還一邊用極儘虛弱的語氣說道:“姚朗,你去把我的棺材蓋打開!反正醫生說我也活不長了,我也不想活了,等會我就進了棺材裡等死,你們把棺材就擱在姚方泰他們家樓下,我四個兒子三個兒子被抓進去了,現在也隻有姚方泰一個兒子在外面了,我不指望他給我養老,那就讓他給我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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