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年我們禮部因為突厥使團一事,也算是與李相有過交集。”
“他向來對於這邊的事務不太上心。”
“對於我們來說應該也沒什麼。”
而在禮部的內部,諸多下面的官員可就不像溫彥博如此淡定了。
在他們的心中,對於李秋的一貫無禮行徑是最為反感的。
如今一看這個李秋竟然成為了自己的主管最高級别領導。
這種滋味真的是太艱難了。
看見他們哀聲歎氣的模樣,尤其是很多捕風捉影,不靠譜,亂七八糟的言論。
一向正直,一心做學問的禮部侍郎令狐德棻不由得皺眉。
“我說你們這群人。”
“是,有的時候,我對李秋的很多做法,都是很不讚同。”
“也看不慣。”
“但是你們現在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背後誹謗於他人,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受到了令狐德棻兩句嗆,眾人不由得息聲。
不過在心裡,卻是頗為的不屑和不服。
而在私下底,他們連令狐德棻也給編排了上。
“你們看見沒?”
“咱們的那位侍郎,如今見到那李秋成了事,做了宰相,就開始逢迎起來了。”
“這見風使舵的手段,咱們可是比不過,差得遠啊!”
......
在吳王府。
今天早朝上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李恪這邊。
這可是一件大好事。
自然是一片喜慶。
就連吳王李恪,也是一樣。
能夠上朝,跟著一起討論國事,真正的走入治國的平台上。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一件事。
可就在吳王府中喜慶非常之時,宰相蕭瑀忽然走入府中。
一見到蕭瑀進來,李恪急忙躬身施禮。
“老師,您怎麼來了?”
蕭瑀這時候輕哼一聲。
“我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們這邊,於是就抽空過來看一看。”
“這說到底,無非就是上朝而已。”
“整個長安城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有資格。”
“就這麼一件小事,而且還是我親自向陛下替你求來的,真的有什麼好值得慶賀的嗎?”
聽到蕭瑀的話,李恪的心情瞬間就沉寂下去。
然後無比恭敬的施禮說道:“老師教訓的是,學生受教了。”
這時候,蕭瑀也是輕歎了一口氣。
“我,如今年紀大了。”
“也越發的不受陛下重視。”
“或許,我這個宰相之位,也當不了多久。”
“假如將來,一旦我不在了,李恪啊,你到時又該如何自處?”
“我知道,你有著遠超乎想象的目標和理想。”
“可卻是極度缺乏去完成這個目標的能力和本錢。”
“這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
“你隻有把心沉下去,然後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才可以。”
“直到目前為止,你做的還是遠遠的不夠!”
......
另一邊,在尚書省。
還不等李秋偷懶,迷糊一會,就當即有人前來拜訪。
正是工部尚書段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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