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說完這番話後，明顯感覺到小羽的脊背僵硬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時總，你騙我的吧？”

“你覺得我像在騙你嗎？”

小羽的眼圈漸漸發紅，她抬起手來，時沉淵以為小羽要給他一個耳光。

但小羽用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看著他，又是哭又是笑的。

“是你，為什麼是你，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看到小羽的反應，時沉淵就放心了，至少說明，小羽不會生他的氣。

“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我卻把喝醉的你帶去酒店，還對你做了那種事，就算當時是你主動招惹我，但你畢竟醉了……即便我們後來成了男女朋友，但那天晚上是我做的不對，所以就一直沒敢告訴你。”

時沉淵很真誠地解釋，然後小心觀察小羽的表情，之前他也試探過小羽的想法，小羽對於這種行為是很唾棄的，所以他才更不敢說。

本想著，往後拖一拖再告訴她，或者乾脆等到結婚了，等她上了他這賊船不好下去了，再告訴她那晚上發生的事情。

但顯然不說不行了。

小羽因為那一晚的事，很自責，這次被姓吳的脅迫，也是因為這個。

但錯的不是她，而是他……

“怎麼不理我，生氣了？”時沉淵試探道。

小羽做了一次深呼吸，顯然也在儘力消化整件事，“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認出我來了？”

時沉淵點了點頭，坦誠地告訴小羽，那晚之後，他也找過她，但怎麼都找不到。

直到玖瑤帶小羽去了那個造型工作室，他們再次重逢，時沉淵才發現，她竟然是玖瑤的好朋友。

那天，他真的很意外，也很激動……

他說完後，程小羽咬張口住了他的唇，是真的咬，狠狠的一口。

“時總，你真的很過分！”

“但一直不告訴你，其實我也挺難受的。”

小羽便問：“你難受什麼？”

“總想和你再做一次啊……”

想著那段時間的焦灼，他嗓音不由地變暗啞，漸漸把小羽抱緊，“那時候你不想輕易給我，我真的很想告訴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是又不敢說，所以真的很難受……”

“那你也不能瞞我這麼長時間啊，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會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的經曆，總是覺得你和那個人很像，我還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時總，你真的非常非常過分！”

她說著捶在他肩膀上。

時沉淵不躲，他希望小羽再多用點力，如果能讓她感到平衡一點。

當然，他也捕捉到了小羽這番話裡的重點。

“看來我那晚給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小羽的臉紅了紅，“具體細節記不清楚了，隻記得當時的感覺……”

然後她話頭一轉，懊惱說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怕那個吳良了，我真該早點跟你說清楚，我為什麼就那麼死心眼……”

時沉淵握住了小羽的手，“好了，過去了。而且主要怪我，是我一直瞞著你……”

然後他吻在小羽的唇上，“所以你今天要打要罵，我都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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