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不是那種人。”

寧瀟瀟沒辦法說自己是當事人，她隻能憤慨的道，“她絕對不會乾出腳踏兩隻船的事，你看到的隻是她們進房，親眼看到她們上床了嗎，你憑什麼篤定。”

“是嗎。”季子淵冷笑，“那你看到裴莫臣摟著一個女人進酒店，兩人在裡面呆了一夜，你怎麼想？”

寧瀟瀟啞口無言，吭不出聲。

“除非你不在乎。”季子淵冷然的說，“後來第二天我就跟她分手了，為了自己的面子，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刺傷她，不管是分手前，還是分手後，寧樂夏都沒少明裡暗裡的在我面前說她的壞話，久而久之，我對寧瀟瀟這個人就越來越厭惡，什麼狗屁真愛，全部都是衝著老子的身份和錢來，女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

寧瀟瀟震驚了好半天，才嗤笑一聲，“哪裡的話，那時候在你眼裡，寧樂夏怕是最好的女人吧，她說什麼你都信？”

“以前是不信，不過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摟摟抱抱進酒店後，我就信了。”

季子淵手指心煩的蜷縮起來，“我得承認，面對寧樂夏的時候，我和霍栩、宋榕時，確實眼神不好，被她欺騙了很多次，我錯怪了瀟瀟，也誤會了她，你說我是渣滓，我承認。”

暖黃色的燈下。

男人俊美的容顏沒什麼太多的表情，但是一雙眼睛是蕭條的、諷刺的、落寞的。

“說實話，你問我乾過多少缺德事，太多了。”

季子淵喉嚨裡發出譏諷的笑，空氣中都是尼古丁的味道，“我是一隻腳踏進地獄的人，既然都如此了，我他媽何必在乎自己在别人眼裡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我敢當著神明發誓，我，季子淵這輩子除了逼迫過你，就沒逼迫過别的女人，其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各取所需。”

“最開始，我也想尊重她們，可那些女人呢，明明白白是衝著我錢來，還非說什麼愛我，嗬，結果呢，把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季子淵冷冷的笑著，垂著眸，長長的睫毛在皮膚上落下了一層陰影，“時間長了，接近我的女人我都看不起，不過無所謂，人都有需求嗎，本來打算娶湯沁的，好歹結過婚生個子，她的血很稀有，對我媽有用，允諾我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隻要季太太的地位就好了，等訂婚的事傳出去後，她要的多啊，錢要，名要，地位要，還想管著我。”

“昨天還跑到我辦公室哭窮，要創業，少了三百萬，天地良心，這些年，我給她的錢好幾個億，還不包括房車，結果呢，口口聲聲說愛我的這個人連三百萬都捨不得出，我不給，最後還跑到我媽那裡要錢。”

季子淵說完仰頭看著站在一邊的寧瀟瀟，“湯沁這種女人，我碰到的沒有十個，也有六七個了，阮顏，我承認和你處的時候，罵得很難聽，那是因為你當時的樣子像極了那些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樣子，我會下意識的反胃、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