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什麼奇怪的,望月宗介如果很關心他的話,讓約瑟夫再給看看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約瑟夫怎麼自己親自跑過來?
他之前的態度明明不是這樣的。
好似是看出來了魏定波的疑惑,約瑟夫說道:“望月隊長還有一些話,讓我轉達你。”
“轉達我?”
“對。”
“望月隊長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有關你家裡的女人,你覺得望月隊長,能直接告訴你嗎?”約瑟夫說道。
馮婭晴?
魏定波心裡覺得,自己和望月稚子確定關係之後,馮婭晴確實是一個問題。
但是望月稚子太過高傲,她是不會直接說這件事情,魏定波一直以為望月宗介會說,但是也一直沒有說。
他想著肯定是望月稚子給攔下來的。
但是現在望月宗介是忍不住了,所以打算讓約瑟夫艾倫來說?
讓自己的老友來說。
還是說約瑟夫艾倫,作為望月宗介的老友,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自己替望月稚子打抱不平,為望月宗介出口氣?
魏定波自己都有些糊塗了,這個約瑟夫艾倫,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是你上車,還是我去你家裡?”約瑟夫艾倫問道。
去家裡?
馮婭晴還在家呢。
魏定波自然是不想他過去。
隻是口中推辭說道:“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沒什麼問題,教授如果有什麼話需要轉達的話,就直接說吧,我聽得到。”
但是約瑟夫卻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站在魏定波面前說道:“自己的問題自己處理乾淨,不然會有人幫你處理。”
處理?
魏定波心裡升起一股子火氣,開口問道:“這是望月隊長的意思,還是教授你的意思?”
“你覺得呢?”
魏定波心裡確實摸不準,畢竟望月宗介作為一個日本人,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不低。
望月稚子作為他的義女,那肯定也是要受到照顧的,自然是不想對方受委屈。
難不成真的是忍不住了,來敲打自己。
魏定波能翻臉嗎?
他不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你翻臉,指不定真的會給馮婭晴帶來危險。
所以魏定波表面上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點頭說道:“知道了。”
“鞋脫了,我看看你的傷勢。”約瑟夫艾倫說道。
“不必了。”
“我答應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可不想望月隊長說我言而無信。”約瑟夫艾倫好像是一個認死理的古板教授一樣。
魏定波隻好彎腰拖鞋。
之後約瑟夫艾倫就開始蹲下來,給魏定波檢查。
但是他年紀或許是大了,這個蹲下的動作,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幾次都是差點跌倒。
魏定波見狀隻得說道:“不如我坐在車裡。”
他如果坐在車上,那麼約瑟夫艾倫隻需要彎腰就可以。
“好吧。”約瑟夫艾倫站直身子,扶了一下自己的腰說道。
魏定波坐在車上,將腳抬起來,給約瑟夫艾倫檢視。
約瑟夫艾倫作為醫生,專業還是可以的,捏著魏定波的腳,檢查的非常仔細。
但是他突然發出了一聲驚歎。
魏定波問道:“怎麼了?”
就在他詢問的一瞬間,魏定波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頂上了一個冰冷且堅硬的東西。
槍他可太熟悉了。
魏定波微微側目,果然看到司機,正用槍對準自己的腦袋。
開車等自己。
說馮婭晴的事情。
檢查傷勢。
蹲不下。
讓他坐在車裡。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降低警惕性,讓他的手從槍上離開。
魏定波看著眼前的約瑟夫艾倫,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教授這是?”魏定波臉上還帶著笑意。
PS:約瑟夫艾倫的坑,本來是要和青木將太互動一下的,現在直接自己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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