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側妃給李興倒茶,“這個裴闕,倒是好算計。”
“他確實是個聰明人。”李興端起茶盞,放在鼻尖嗅了嗅,“得虧當初裴懷瑾選了裴闕當家主,若是其他人,還真撐不住裴家這樣大的家業。”
“臣妾不是京都人,不懂裴家的事。就從來京都這段日子聽說的事,裴闕夫婦都好生厲害,真是讓人佩服。”蔣側妃笑起來甜甜的,兩個酒窩很是可愛,但微微上揚的眼尾又多了幾分嫵媚,讓人看到忍不住心生憐愛。
李興握住蔣側妃的手,白白嫩嫩的一隻,把在手中玩,“能當得起家主之位的人,都得有過人才能。若是不行的人,總有一日會被人扒下來吃了。”
蔣側妃露出害怕的樣子,依偎在李興的懷中,“聽王爺這麼說,若是臣妾的父兄來京都後,豈不是要被人生吞活剝了哦。”
“誰敢啊!”李興笑了,“愛妃不必多慮,蔣將軍也是個有謀略的人,本王就等著他們來京都,助本王一臂之力呢。”
“能幫王爺辦事,是蔣家的福氣。”蔣側妃柔聲道,“今兒封地也來信了,說長安再次發熱,他身子虛得厲害,臣妾若是知道他的病情反覆得那麼厲害,就該留在封地照顧他。王爺,您看是不是讓人把長安接到京都來,讓宮裡的禦醫看看?”
李長安回了封地後,就一直病著,說話也沒有以前利索,大夫都說是被嚇的,一時半會難治好。這話的潛台詞就是,八成恢複不了正常。
李興是要上位的人,他的嫡長子也是要繼承皇位的人,若是不健全,就不能繼位。
蔣側妃一臉擔憂。
李興低頭瞧了眼,“如今大局還沒定,這就把長安接回來,太容易受人話柄。大夫不也說了麼,沒什麼大事,就是反覆得厲害一點,可以再撐上一段時間。而且長安在病中,從封地到京都,這一路車馬勞頓,更容易加重病情。”
“還是王爺想得周到,是臣妾思慮不周了。”
“愛妃也是關心長安,像愛妃這樣良善單純的人,可不多了。”李興起身牽著蔣側妃往屋裡走,拇指在蔣側妃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弄得蔣側妃心癢癢。
二人進了屋裡後,自然又是一番春色迤邐。
等李興和蔣側妃雲雨結束,外邊的小廝才敢敲門,說有幾位大人求見。
李興剛快樂結束,心情不錯,一邊穿衣衫,一邊走到門口問來了誰。
“有徐大人,張大人,於大人幾個,您見嗎?”
李興回想了一會這幾個人是誰,搖頭道,“這些都是往日裡和裴鈺有得近的人,即使這會來投誠,本王也不需要他們。往日就不見上門,出了事才過來,可見沒什麼忠心。告訴他們,本王身體不適,今日不見客。”
明白了是裴闕要整治裴鈺,若是李興這會見了這些人,就是在打裴闕的臉。
裴闕雖然不是李興的心腹,但經過那麼長時間的相處,李興很明白隻要不涉及裴家利益,裴闕就會是最好的臣子。等他上位後,正是最需要用人的時候,沒必要為了幾個不太重要的人,在這會和裴闕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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