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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牆,都是透風的。
裴府雖然沒有大操大辦喜事,但門口的紅燈籠一掛上,别人就知道裴家要辦喜事。
次日上朝時,裴闕就被參了一本,說在太後熱孝期間就敢相看人家,實在是大不敬。
不過裴闕卻很淡定,因為冰露和順子的婚事早就定下,且有文書作證,他行得端、做得正,拿出證據後,對方也就啞口無言。
下朝後,裴闕特意在薛臨珅回家的路上等著了。
“誰他麼不長眼睛,敢攔薛府的馬車?”薛家車伕對著前面的人大吼。
福生不卑不亢地走到薛府馬車邊上,“薛大人,我們老爺想請您喝杯酒。”
“不必了,我剛參過他,這會就來找我喝酒,當我不知是鴻門宴嗎?”薛臨珅捋著鬍鬚,氣憤道。
“既然知道是鴻門宴,那您更要來了,若是沒事,也不會給您擺鴻門宴啊。”福生面帶笑容,“老爺說了,您要是不去,就多想想您在府衙的兒子。聽聞薛公子可是當街打傷了人,對方沒死,也就不需要償命,可薛公子手裡不止這一件事吧?”
京兆尹是裴闕的人,這是朝堂上大家都知道的的事。隻要裴闕找京兆尹通個氣,薛家公子必死無疑。
薛臨珅一把年紀了,自個兒又沒什麼出息,大半截身子埋黃土,也就是個從三品的官,這還是他女兒當了貴太妃後,别人抬舉他的。
裴闕是多記仇的一個人,薛臨珅是知道的。
他猛地推開木窗,皺眉瞪福生,“你們真當天底下沒有王法了嗎?裴闕這廝如此欺人太甚,是不把我們薛家放眼裡,還是忘了現在宮裡掌權的是誰?”
“既然您提到薛貴太妃娘娘,您不就是為了我們老爺在娘娘跟前說的幾句話,才記仇今兒參我們老爺麼。薛大人,若是貴太妃娘娘真站在您這邊,那薛公子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這麼多人看著呢,您還是下來走一趟吧。”福生指著邊上人道,“而且有百姓們盯著,不會拿您怎麼樣的。但您若是執意不下馬車,我們隻好薛府見了。”
“你們!”薛臨珅怕了,氣憤下了馬車,帶著隨從跟著福生往酒樓裡走。
酒樓的二樓,全被裴闕包了。
等薛臨珅到的時候,裴闕已經給薛臨珅準備好了酒杯。
“裴闕,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薛臨珅剛上樓,就指著裴闕罵道,“朝堂上那麼多人蔘過你,難不成你還能一個個地去對付嗎?”
“自然是不能。”裴闕也沒那麼功夫,“特意找薛大人來一趟,是有些事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慫恿你參我的呢?”
薛臨珅以前是非常劃水的一人,隻要能保住他的官銜就行,其他的事都不願意多管。
雖說裴闕是給薛夢瑤提點了幾句,但是那話隻有薛夢瑤身邊的人知道,現在薛臨珅卻還知道了。而且在以前,就算薛臨珅知道是裴闕做的,也不敢在朝堂上直接參裴闕,他沒這個膽子。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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