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一，二是二，那是數學題，但是不是社會問題，社會問題是，一有時候可以是二，有時候二也可以是一，一加一會大於二，二減一可能等於零。

這才是社會問題，衡量的時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可能是甬市方面太看重華海汽車廠選址建廠的事情了，太希望華海汽車廠這一次建廠放在甬市了，所以有些身在局中看不清楚了。

高主任也有些急切了，根本就沒有理解薑小白話語中的意思。

薑小白隻能夠說的更加明白一點了：“不光是條件的問題，還有我們華青控股集團和魔都方面的關係，這不光是建廠條件的問題，所以我們還是要綜合衡量一下的，希望高主任理解。”

薑小白把話說的這麼透徹了，高主任頓時就明白了，不過這明白過來以後，很快又開始糾結了。

薑小白的解釋，算是解開了他們心裡的疑惑，為什麼開出這麼好的條件，薑小白都沒有心動，都沒有說答應下來在甬市建廠。

但是正是因為明白了薑小白的顧慮，才更加的難受，要是薑小白覺得條件開的還不夠好的話，那還可以說繼續想辦法，開出更加合適的條件來。.八

要是薑小白覺得哪裡做的不是很到位的話，還可以想想辦法，去彌補。

但是現在薑小白是在綜合衡量和魔都那邊的關係，這就不好辦了，因為隻能夠等著魔都那邊的反應了。

你這邊再做什麼都沒有用了。

當備胎什麼時候能夠轉正，不是取決於你表現的有多好，舔的有多卑微，而是看車胎什麼時候爆了，這才能夠輪到備胎上場。

雖然說薑小白說的有理有據的，他們也都能夠理解的，可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還是糾結的很。

因為現在就是再做其他的，做的再多，做的再好也沒有用。

第二天的時候，高主任並沒有因為薑小白說了實話，告訴他們甬市是備胎就態度變化了，依舊和第一天以後。

不過這一次是陪著薑小白在甬市，參觀甬市的一些人文古蹟，比如說河姆渡遺址啊，還有保國詩之類的。

高主任全程扮演這導演的角色，給薑小白介紹著，還帶著薑小白去聽了兩場地方的戲曲，甬劇和姚劇之類的，最後就是參觀甬市的一些傳統手工藝。

比如說骨木鑲嵌和泥金彩漆之類的手工藝。

薑小白關於建廠的事情，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那再說太多也沒有用，還不如讓薑小白感受一下這座城市的魅力。

整整三天的時間，薑小白最後走的時候很滿意，高主任一路把薑小白送到了機場。

“薑董，甬市的大門始終敞開，歡迎您再來。”

“高主任，甬市這座城市，有種别樣的魅力，我很喜歡，隻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再次來的，而且這種感覺特别的強烈。”薑小白說完揮揮手，上了飛機，話說到這裡，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高主任也聽懂了，目送著薑小白上了飛機，希望薑小白的下次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