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是都震驚到了。
“縉王妃,你你你,你的手不是沒有摸到嗎?”一個老大夫問道。
“我是沒有摸到啊,”明若邪揚眉笑了笑,對上了司空疾的目光,“不過我和我家王爺可是天造地設天下無雙的夫妻,默契十足,他的手摸到的,就會傳到我的手上來,不是有話這麼說嗎?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就是這樣的道理啊,我們可以相通,妙不妙?”
這話還能用在這裡?
還能這麼解釋?
什麼叫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現在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好不好。
“這哪裡是妙,這是玄啊。”雲均睜大了眼睛叫了起來,“玄乎極了!不過,縉王妃您說的小人肯定相信!就是這樣的!”
慕容少主覺得實在是有點兒丟臉。
為什麼他的侍衛,會一心撲在别人的身上?
這麼諂媚,真是很丟人啊。
明若邪給雲均豎了一個大拇指,“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回縉王妃,小人叫雲均。均勻的均。”
“雲均啊,好的,我記住了,你是個很聰明很有前途的人,以後要是在你們家少主身邊混不下去了,隻管來投奔我哈。”明若邪說道。
“好的!”雲均立即就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
慕容少主額頭滴下黑線。
他什麼時候虧待這個傻小子了嗎?怎麼就在他的身邊混不下去?這麼當著他的面就準備背主了真的好嗎?
不過,慕容少主突然反應了過來。這還是第一次他在露出了背部的時候,情緒這麼正常,而且有些哭笑不得,注意力也不是在自己的“特殊”和不能見人上。
以前,他還會擔心著自己把大夫給嚇傻,身心一直都緊繃著,做好了隨時要把衣服拉上的準備。
曾經還有一名大夫在看到了他的背部之後嚇得衝了出去,然後大聲叫著有妖怪,快來打妖怪,然後那個村子裡的老老小小和青壯們都抄著傢夥就衝了過來,又是害怕,又是凶殘,想要把他當成怪物打死在那裡。
那個時候他飛快地拉起了衣服跳窗施展輕功逃跑了。
之後他雖然也一直跟身邊的侍衛們說沒有關係,但是實際上,這樣的事情多少還是影響和傷害到了他,他經常晚上做惡夢,夢見一大群百姓抄著掃帚鋤頭扁擔什麼的,朝著他追來,嘴裡喊著,打死怪物!
隻是,這一次,他卻完全沒有這種緊張,而是被縉王妃和自己的侍衛給氣得哭笑不得。
明若邪還是握著司空疾的手在他的背上這裡戳戳那裡按按,然後問他,“這樣痛嗎?按到哪一個地方會讓你感覺到疼痛?”
“這樣都隻是輕微的疼痛,可以忽略的。”慕容少主也認真的回答她,“不過,在按到你們所說的蛇頭的時候,整一塊皮膚都會有一點繃緊的痛感。”
“你平時睡覺呢?”
明若邪已經拉著司空疾的手退開了一步,然後她拿了一瓶消毒水出來,司空疾已經見識過這東西了,自動自覺地伸出了雙手。
嗞,嗞。
明若邪往他手上噴了噴,讓他稍微搓搓手。
眾人又都盯著她手裡的這一瓶消毒水看。
“縉王妃,這是何物?”
别的不說,就這個瓶子都是他們從來不曾見過的,透明,又不像是玻璃琉璃質感,看著輕薄,裡面還是淡藍色的水,噴出來時他們都聞到了一種微帶酒味的清冽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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