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以前也對他很是儘心儘力,在他小的時候,定北王雖然自己被隔絕在北境之外,還是想辦法給他身邊送人,給他送藥,還幫著他找了師父,教他這一身武功,書信來回,教他讀書明理。
說起來,定北王雖然有些事情做得讓明若邪不喜歡不高興,但是實在也不能說他對司空疾不好。
哪怕要給他挑妻子,那也不是隨便就要他娶阿貓阿狗的,一個洛芷,是洛神醫之女,也未必沒有想讓洛芷好好替他醫治養身體的目的。
所以,也許,定北王真的來到他們面前時,司空疾會因為孝道而聽從他的話。
“若若在想什麼?”
司空疾莫名地覺得明若邪這個時候在想的事情不是他所喜歡的,他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輕捏住她的臉,捏得她的嘴輕嘟了起來,那樣紅潤潤的,引得他又有點兒口乾舌燥。
司空疾還是趕緊鬆開了手,拉著她坐了起來。
“在想……定北王怎麼還沒給你來信?”
“這個時候你怎麼會想到外祖父?”司空疾一滯。
“哈哈。”明若邪打了個哈哈,轉了話題,把這事給轉過去了。她怎能跟他說,沒親眼見到你在你外祖父面前愚孝不愚孝,我才不把自己交給你啃呢?
卻說之前那個太監公公回到了宮裡,去禦書房找皇上回話,卻是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該怎麼把縉王妃的話說得委婉一點。
皇上頭正突突地痛著,等了好一會兒沒聽到他開口,目光就從奏摺上移到了他臉上,不耐地喝道,“有話告訴朕?”
太監一低頭,“回皇上,是,是縉王妃讓奴才傳的話……”
“那你不說站在那裡打瞌睡嗎?朕的脾氣難道是越來越好了,讓你們這些狗奴才都自在起來了?”
太監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趕緊告罪,道:“奴才知罪!實在是縉王妃說的話,奴才有些說不出口啊。”
皇上皺了皺眉,卻是一副“我想也是”的表情,“她說的話,朕也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聽的,你且說說,朕又不會遷怒於你。”
他都有些不妙的預感了,明若邪那個女人,要是能說什麼讓他覺得心裡暢快的話那才有鬼呢。
“縉王妃說,”太監公公低著頭,說道,“說要想要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
沒有這樣的道理,想讓她去參加那個醫術比試,請問皇上有沒有獎賞,是不是贏了的話再賞一座城?”
“啪!”
皇上一聽,一掌地使勁地在桌上拍了一下。
他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開口就是賞一座城!朕就知道!朕就知道!賞過一座城之後,若是說隻賞紋銀百兩什麼的,她肯定是看不上眼了!”
明若邪這個女人當真是敢說!
開口就是一座城,再來幾次,他是不是要把整個大貞江山全賞給她了?
“不對啊,”皇上反應過來,冷著臉喝道,“她倒是狂妄得很!再賞?再?她就這麼肯定她能贏得了此次醫術比試?”
皇後來跟他說那麼一個辦法的時候,皇上本來是想著,試一試也沒有什麼損失,要是他們大貞真的有人能勝過夏圖孫神醫,那以後大貞不就也多了一項可以跟他國吹牛的資本了嗎?
“縉王妃說,她等著皇上的回覆。”太監公公小聲地說了一句。
皇上差點兒氣得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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