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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車伕不敢進去,明若邪自然也不勉強。
她和滿月跟著郭老進了他這種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的院子。
“走路仔細,别碰了老夫的好東西。”
郭老還不時叮囑她們一聲,可他應該是被大力藤吸附了一段時間,現在身體疲憊,自己走路還巍顫顫的,還得滿月攙扶著他。
進了小屋,裡面也一樣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奇花異草,幾乎要把人擠得沒地方坐了。
而郭老也壓根沒招呼她們坐。
滿月見明若邪手一直舉著,便想拉張椅子給她坐下的,結果手剛一碰到,一隻小青蛙就跳了上來,把她嚇了一跳。
“這屋子裡的東西别亂動。”郭老看了一眼過來,給滿月指了一位置,“你,站那邊呆著。”
滿月愣愣地就聽從了他的話,站到了那個地方去,當真是不敢亂動了。
因為她看到剛剛那張椅子的椅腿上竟然攀爬著一條像小蛇一樣翠綠色的東西,但是看底部又有根,有些小葉子,是從地面鑽出來的。
這樣的椅子,她們也不敢亂坐。
“你,快過來。”
郭老又對明若邪招了招手,帶著她走到了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木架子,上面放了一隻銅盆,郭老顫乎乎地從底下一角落提起一隻小木桶。
那木桶裡盛滿了紅綠色的泥土,也不知道是滲和了什麼。
他把那泥土倒了一半在銅盆裡,“來,把手掌放上去。”
明若邪沒有多問,把手掌貼放到那盆泥土上。
說來也怪,明明不是活物,明明就隻是一種植物,在她的手掌剛碰到了那泥土的時候,這大力藤就像是八爪魚碰到了水,要回到水裡一樣,緩緩地從她手臂上往下滑動,然後都紮進了那泥土裡,在泥土裡拱鑽了片刻之後就再也不動了。
現在看這一盆,有七八條爪藤鑽出了泥土,軟趴趴地伏在土上,像是埋著的一隻死去的八爪魚。
怎麼看怎麼不好看。
郭老背部明很很不舒服,所以他動了動,又不敢去碰,轉身又去一旁的一個木架子上翻了一小壇東西出來,拳頭大的瓷罐,口子用泥蓋覆布,束著繩子。
他把那罐東西拿到了那邊桌子,打開,“過來,給你手臂擦點藥,不然你得痛癢好幾日,皮膚還得不滑了。”
明若邪走了過去,看了他後脖一眼,“郭老,你自己背上應該上藥。”
他後脖上全是針紮一樣的密密麻麻的小孔,細如牛毛的,但是因為小孔還帶了點點血珠,所以看得清楚。
估計就是被剛才那大力藤的絨毛給紮的。
他的背上應該傷更重一些,之前那大力藤是趴在他背上的。
“我一個糟老頭子,急什麼?手伸出來,小姑孃家家的,婆婆媽媽,以後遭人嫌棄嫁不出去。”
明若邪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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