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差點兒暈了過去。
“她,她她她,她怎麼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蓮王了?”皇上一個激靈,“來人!去,把縉王妃給瀾國蓮王寫的家書給攔下來!”
堂堂一皇上,要做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是讓人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皇上的影衛還真的是去攔截了。
過了沒多久回來說:“皇上,沒能攔截到,屬下發現,蓮王私人架勢了縉王妃傳信回瀾國的秘線,追查不出來是從哪裡傳出去的。”
什麼?
“蓮王當真如此寵愛這個半道才認回去的女兒?”皇上的臉色變了。
“據說,是的。蓮王在瀾國,根本不讓任何人說縉王妃的半句壞話,所以說縉王妃壞話的人,都得罪了蓮王,蓮王必定會尋到機會報複的。”
皇上打了一個冷顫。
這麼說來,他就沒有辦法跟明若邪談交易了?
而且,還真的要給她封賞了?
縉王府裡,明若邪拿到了小釦子讓阿九傳回來的訊息,笑得不行。
她靠到司空疾懷裡去,哈哈笑著說道:“皇上可真逗,竟然想攔我給父王傳的信?”
别說她根本沒寫,就是真的寫了,皇上也絕對攔不到。
這大貞京城,現在又不是沒有司空疾自己護住了的地盤。
“他是越病越天真了。”司空疾看著她笑得這麼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明若邪抬頭看他,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不過,司空疾你的心思真的夠多的,怎麼會想到故意放出話去,說我已經給父王寫信說了封地的事呢?”
“既然這個封賞是你的,那就把它坐實,到了手裡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讓它飛了?”
司空疾眸光微閃。他太知道自己那個父皇了,在想要讓别人為他拚命的時候,脫口而出各種封賞都有可能,但是過後他大多數會反悔。
給别人的,他可以不管,但是給明若邪的,他是絕對不會讓皇上有機會反悔的。
“心眼兒真是多多的。”明若邪又笑了起來。
皇上那樣的,要跟司空疾鬥,肯定鬥不過的了。
不過是因為司空疾根基實在是太淺,需要一點兒時間罷了。
“不過,從小釦子讓阿九送出來的訊息,我倒是看出了一點兒古怪。”司空疾看了一眼明若邪放到了旁邊的那封信。
小釦子信上說,皇上讓人去攔截縉王妃寫給蓮王的信,並不想讓蓮王這麼快知道封賞一事。
明若邪倒是沒有看出來還有什麼古怪。
聽到司空疾這麼說,她就問,“什麼古怪?”
“看到了嗎?說的是,不想讓蓮王這麼快知道,那就是說,他其實沒有打算反悔,隻是想晚一點公開此事。但是既然不想反悔,早一點和晚一點有什麼區别?除非他還想拿此事做文章。”
司空疾這麼一分析,明若邪也覺得有道理。
“陶七。”
“屬下在。”
“去查查,臣相他們去營裡查治馬那件事的時候,回宮是怎麼跟皇上覆命的。”司空疾說道。
“是。”陶七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數百戰馬,被人下毒,但是,又被治好了。這件事情其實並沒能傳出去。
因為本來就是驍騎營裡的秘密,那些營裡知道的,也是要被下封口令的。
知道的,最終也就是這麼些人。
但是,太子知道了。
當天晚上,知道訊息的太子,噗地一聲,噴出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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