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還使喚不動你了?你有什麼意見隻管跟本王提,是因為你覺得自己隻跟著王妃了,本王-之令就可不聽了?”司空疾語氣微冷。
紫浮差點想哭。
“王爺,不是——”
“不是那就去。等會兒餅就冷了。”
司空疾說著,自己也去拿了餅過來吃,他就跟在明若邪身邊,站著吃,走著吃,這會兒也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滿月看著紫浮,面無表情地,“還不快點?王爺說的話你都不聽了?”
紫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他還是拖著有點兒沉重的腳步,拿了兩塊餅走向了裴悟。
餅送到了裴悟唇邊,幾乎就直接糊上他的下巴,“裴世子吃餅。”
裴悟抬頭看了他一眼,一陣惡寒。
還不等他說不用,紫浮已經再次面無表情地開口,“裴世子,張嘴,啊——”
“裴悟,吃。”
明若邪頭也沒抬地說了一句。
裴悟本來想要扭頭避開的動作就那麼直接僵住了,然後他就機械性地張開了嘴巴,紫浮趕緊把餅塞進他嘴裡。
這樣兩個直男的餵食畫面,讓其他人都嘴角一抽。
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吃了一塊之後裴悟才察覺自己也是真的餓了,直接就吃了三塊餅,紫浮這才自己也和滿月去吃了。
就著這馬廄裡的氣味,還真的是有些酸爽。
“其他人輪流用膳,然後分兩批休息,每批休息半個時辰,動作都加快。”明若邪頭都沒抬,揚聲說了這麼一句。
司空疾立即就去按排了。
看來,明若邪也是已經做好了要徹夜不眠不休的準備。
但是别人可能輪著睡覺休息,她卻不能,沒有一個人能夠代替她的事。
一整夜,所有人明若邪都在醫治這些馬。
而她一直不停,司空疾就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夜過去了,天亮了,燭火熄了,東方濛濛泛白了。
皇宮大殿,早朝開始。
太子還在禁足之中,但是在他的安排下,自是有人會把驍騎營的事情在殿上說出來的。
“皇上,聽說,昨晚驍騎營的所有戰馬,全部病死了。”
一名大臣出列,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就滿殿嘩然。
皇上更是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一臉震驚,“你說什麼?”
“昨晚驍騎營所有戰馬,全部病死。本來微臣以為縉王會趕來早朝,親自向皇上稟報並請罪,不曾想,縉王竟然想逃避罪責,人都沒有出現。”
大臣不止是說出了這事,還暗挫挫地紮了司空疾一刀,說他不出現不來早朝是為了逃避罪責。
皇上環視滿殿,果真沒有看到司空疾。
“不是說那些馬都已經好轉了嗎?”
“這話也是縉王-之前一面之詞,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現在看來——”
“來人!”皇上一想到京城也就隻剩下這麼數百匹戰馬了,要是真的全死絕了,那他真的得心疼到肝都抽起來。
而且,萬一京中有什麼異亂,營裡無馬可用,那就得笑掉全天下人的大牙了!
堂堂大貞國,堂堂一皇帝,窮酸到這地步,他還有何面目見人?
“速去查探!命縉王回宮見朕!!!”
皇上吼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激動得破了音,然後他突然眼前一黑,就這麼一仰頭倒了下去。
滿殿大驚。
“皇上!!!”
“不好了,縉王把皇上氣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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