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看起來已經是蒼老得很,好像是精氣神都被抽掉了一樣。
大夫人和程家幾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得意。
現在定北王老了,這裡不應該由他說了算。
他們一定要為了自己拚一拚。等到成功迴歸了北境,以後定北王府也將是他們的天下。
夏圖。
夏玄契看著暗衛送來的密報,皺了皺眉,流露出幾分擔心來。
“縉王是怎麼回事?黑沙城定北王府那邊是怎麼回事?”
現在縉王府被圍住封鎖,任何人不得踏出一步。哪怕縉王有武功也是沒有用的,整個縉王府之外都有禦林軍把守,他出不來,哪怕是用輕功飛躍而出也會被髮現的,一旦他被髮現就是抗旨,抗旨就是死罪。
再說了,這是跟當年北境的那種怪病有關的,皇上根本不可能輕易放過。
這麼一來,就算縉王不抗旨,大貞皇上可能也不會放過他們了。
“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何富搞的鬼,”夏玄契的暗衛沉聲說,“因為那個叢榮不太可能一點動靜都沒鬨出來就輕易地靜悄悄越過了邊境。”
夏玄契站了起來,來回踱步,“何富故意把人放進來的。”
“回陛下,卑職也是這麼想的。”
“何富把叢榮放進了北境,還沒有攔著他,讓他順利地去了大貞京城。他明明知道大貞皇上很介意,還是把人放進去了,這是要在京城製造混亂。”夏玄契想明白過來,“何富起了反心。”
何富那麼做是一箭雙鵰,一來可能除掉了縉王夫妻,讓大貞得罪了瀾國蓮王,可能會引發兩國之戰,一來也很有可能讓皇上因此受了大的刺激,就這麼駕崩,畢竟誰都知道大貞皇上這些年龍體欠安。
等到大貞京城一亂,何富就可以帶兵進京,不管打著什麼旗號都能說得過去,到時候他還能夠代表大貞跟瀾國談判,事情就在他的掌控之下。
何富的野心可是膨脹了啊!
“現在縉王府的人都危險了。”
夏玄契很是擔心,“朕的小師妹——”
他和明若邪的師兄妹情分還沒有怎麼加深過呢,現在見她有危險,他實在是坐不住了。
“陛下,我們的人發現了蓮王的行蹤,也不知道縉王妃現在還能不能往外送信。”
夏玄契沉思片刻,“磨墨,朕替小師妹給蓮王寫封信,這件事情蓮王應該知道,他至少能趕回瀾國,到時候可以控製瀾國那邊,不再給縉王府多一分壓力。”
他也是知道瀾帝的女兒臨玉公主已經成了大貞皇後的,而且也知道韓臨玉和縉王夫妻倆的過節,就怕到時候韓臨玉在大貞也落井下石,瀾帝為了幫女兒,對大貞施加壓力。
“是。”
夏玄契給蓮王寫了一封信,命人趕緊送了出去,自己又下了幾道密旨,同時派了一支精銳連夜奔赴大貞。
“你們要潛入大貞,時刻關注縉王府情況,保護縉王妃,必要的時候拚儘全力將縉王妃帶出大貞,護送到夏圖來!”
夏玄契覺得,要是大貞真的危險呆不下去了,那明若邪倒不如到夏圖來,他能夠護她周全,不讓她再被欺負。
“是!”
大貞縉王府內,明若邪正和老王爺下著棋。
“祖父,您擔心得棋都下不好了!”明若邪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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