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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頗為驕傲,“我們姑娘可是要當縉王妃的!不過,老伯你可不要跟别人說我家姑孃的事啊。”
“我不說,不說不說。”
老車伕驚得不行。
原來明姑娘就是最近另一位皇城各茶樓說書先生常提起的那位“罪婢”!
本來老車伕也是常聽得津津有味的,但是現在他想起來那些人講起來的“罪婢”,隻想大喝一聲——
你們說的那都是什麼玩意!
醜陋不堪?愚笨如豬?一身是傷怯懦膽小的丫鬟?畏畏縮縮,估計要成了聞名諸國、史上最低賤身份的王妃?
錯了,全錯了!
明姑娘可是善良大方,聰慧明朗,膽識過人,有情有義,氣質清傲!
老天爺,這樣的姑娘當王妃,那是足足夠了的。
“老伯,您也回城吧,以後有機會再雇您的馬車。”滿月也跳下車,跟著上了縉王爺的馬車。
“老頭子隨時候著.
老車伕低頭看著塞到他手裡的銀票。
五十兩。
這是他幾年都攢不到的一筆。
卻說明若邪上了馬車,司空疾一看到她一臉的黑灰,再看到她裙子鞋子上燒出來的破洞,臉色就變了。
“又有人刺殺?”
問出了這句話之後他又覺得不可能,真有人刺殺的話,完全無法自保的那老車伕怎麼看著絲毫無傷?
“師父家著火了,人沒救出來。”明若邪說道。
“師父?”
“郭老,那老頭臨死前拽著我的手認的徒弟。”明若邪撇了下嘴。
“郭老死了?”
司空疾一震。
“嗯。有人放的火,他還中了毒。”
能讓一直在養著各種毒草毒花的郭老中毒,對方絕對不簡單。
司空疾抓住了她的手,見她手指有幾處磨擦傷,而且手也沾著黑灰和泥土,眉皺了起來。
明若邪解釋道:“替師父刻碑磨的,不礙事。”
就在這時滿月上得車來,看到縉王正抓著明若邪的手,脫口而出,“姑娘您衝進火海可有哪裡燒傷了?”
“衝進火海?”
司空疾一字一字重複。
“王爺,郭大夫整個院子屋子都燒起來了,火勢可猛了,姑娘一個人就衝了進去.
“咳咳,滿月。”
明若邪打斷了滿月的“小報告”。
但是,該聽到的,司空疾也已經都聽到了。
隻一句話,看她這一臉的黑灰,裙子鞋子燒破的洞,他也能夠想象得到當時場面是如何危險。
她這樣纖弱的身子,去背了郭大夫衝出火海?
這姑娘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哪裡來的膽識?
滿月見縉王沉了臉,一時竟然覺著有些害怕,趕緊就掀開車簾坐到星墜身邊去了。
見自己的丫鬟“逃跑叛變”,明若邪一頭黑線。
“剛才滿月問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司空疾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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