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真是讓她興奮得眼睛都發亮了起來。
為了試驗,她拿起了一針強化針,給自己打上了。
正好,這一次下了水,淋了雨,傷了身,要是有這麼一針強化體格,什麼都補回來了。
結果就在她打完針的時候,在那一針的空位上又憑空出現了新的一針。
“完美!”
明若邪這個時候才突然明白他們以前說過這些藥櫃也算是他們研究的一個項目是什麼意思了。
這算是一個超意外之喜。
外面傳來了滿月的腳步聲,明若邪就立即從藥庫裡出來了。
看到那一盆龍涎,她又開始打起了與司空疾交易的主意。
下次她再要一株龍涎!
“姑娘,沐浴的熱水準備好了。”滿月的聲音傳了進來。
“好,我馬上過去。”
薄歡院裡,陶大夫替司空疾仔細地診過了身體,頗為意外地說道:“王爺,您這樣的身體,淋了雨隻怕是會感染風寒,現在卻隻是有些虛損,真是令老朽驚喜。”
司空疾收回手。
哪裡是什麼驚喜?
他想起了明若邪的藥。
她的那藥很是見效,喝了一次,他的熱就退下去了,喝了三次,風寒完全消退。
但是他也沒有跟陶大夫說起明若邪那藥。
陶大夫又問道:“王爺,聽星墜說,此次何太醫也去了白雲觀,王爺可曾問起他那藥浴方子的事?”
“沒有。事情已經過去了,藥也沒有存下的,再追問何太醫沒什麼用處。”
陶大夫歎了口氣。
也是。
他們也都不相信是何太醫動的手腳。
“那此次何太醫可曾提起過替王爺診脈?”
“本王拒絕了。”司空疾淡淡說道。
陶大夫大吃一驚,“王爺為什麼要拒絕?能得何太醫親手診脈可是多少人求不來的。”
他都擔心自己醫術不夠,不能夠診出司空疾身體裡哪裡還有問題。
“何太醫說過本王看起來應是大好了,他不診脈都能夠看得出來,何必再診脈?萬一被診出本王服用過幾株龍涎,傳到皇上耳裡反倒生事。”
陶大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瀾帝故意給了一把看著沒有生機的龍涎草籽,隻怕便是不想讓縉王種出龍涎,現在知道他身體好了些,最多猜測種出了一兩株,要是被他知道一次竟然種出了滿盆,瀾帝會怎麼想?
陶大夫想到這裡不由冷汗,“還是王爺想得周全。”
司空疾望了眼拾霜院的方向。
他不想暴露明若邪。
隻是這一次,杜行和何太醫想必是會把明若邪的過人膽識說給太後和瀾帝所知了。
司空疾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起來。
京城某一座宅子後院僻靜一角,秦蓉一揚手,狠狠地扇了香草一個耳光。
“簡直就是廢物!一次辦不好兩次辦不好,本小姐還要你做什麼?”
香草被她這一扇,半邊臉都紅了一片,耳朵有些嗡嗡響。
秦蓉習武,手勁本來就不小。
她趕緊撲通一聲跪下了。
“小姐饒命!奴婢趕到的時候臨玉公主的人已經動手了,奴婢本來想按小姐吩咐的,給留下公主是幕後主使的證據,可是突然有另一方殺手趕到,他們箭術驚人,把明若邪逼下了溪流,奴婢也是覺得她死定了,這才趕回來的.
“死定了?她現在又回質子府了!”秦蓉雙目冒火,“聽說還是蓮王親自送回去的!那賤人,不僅沒死,還招了蓮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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