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姐,平日裡看你風風火火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畏畏縮縮了呢,你覺得二哥像是那種吃虧的人嗎?要說這個梁歡也算是一夜成名,之前公司也沒在她身上花多少,如今也算是超出預料了,相信那部文藝片帶來的收益也比之前預料的多的多吧。”
說到這,蕭映夕眼眸一轉,然後看向了呂子悠,又說道。
“悠悠姐,你現在不是在公司嗎,我看這個梁歡就交給你來處理,殺雞儆猴,省的公司其他人不安分,也該拿出總裁夫人的氣魄來,别忘了,你可是鬱家大小姐。”
蕭映夕這麼一說,一旁的蕭映澤當然是雙手讚成,呂子悠哪兒都好,可就有一點,關鍵時刻有些畏縮,這性子,還是遺傳了她的母親,也好在這些年鬱景州把呂倩保護的很好,再加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兒子,不然,在鬱家那種複雜的環境裡,估計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吧。
“那我這樣,不是讓人覺得我很凶,你二哥變成了妻管嚴?”
“妻管嚴有什麼關係,那可是我們蕭家男人的傳統美德,你看我爹地,還不是在我媽咪面前老老實實。”
蕭映夕一臉自豪的說道,一點不覺得妻管嚴是個貶義詞,就說她爹地媽咪,向來是她媽咪說一,她爹地絕不敢說二。
至於面前這位二哥嗎?估計以後也是這樣,估計他也樂意被呂子悠管著,畢竟從小到大,好像他一直最聽呂子悠的話。
以前還覺得是因為呂子悠比他大幾歲,不過現在看來,他就是個耙耳朵,就喜歡被自己心愛的人管著。
想到這些,蕭映夕忽然想到了自己,她和馬斯年,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相處方式,不過就衝這些天的相處,估計以後馬斯年也是樂意被她管著的。
蕭映夕越想越覺得好笑,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對面的蕭映澤和呂子悠看到蕭映夕那越發笑的燦爛的表情,雙雙一哆嗦。
“行了行了,能别笑了嗎?大哥又不在,你笑給誰看呢。”
蕭映澤開玩笑的說著,他還能不知道蕭映夕為啥笑,不過他其實也挺好奇蕭映夕和馬斯年的相處方式的。
如果說馬斯年是個妻管嚴,蕭映澤還有些不相信,畢竟在他們這群人裡,馬斯年一向是老大一樣的存在,所有人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要是這樣的人被一個軟萌軟萌,還小了這麼多年的人管著,這畫面的確詭異。
聽到蕭映澤說的,蕭映夕總算收斂了點,還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一頓晚飯,雖然馬斯年不在,但也非常和諧愉快的結束了。
蕭映澤更是一分鐘都不耽誤,直接給梁歡的經紀人打了通電話,暫時停掉了她所有的行程,也沒有别的理由,隻說一句,耀華傳媒的藝人首要條件就是安分守己。
那經紀人也不傻,頓時就聯想到最近的一些新聞,雖然很想再為自己的藝人說說好話,可畢竟蕭映澤才是給她發工資的人,之後便什麼也沒說掛了電話。
看蕭映澤動作這麼迅速的處理了梁歡的事情,彆扭了好幾天的呂子悠終於安心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自然了。
還是蕭映夕有句話說的對,她可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又是鬱家大小姐,有什麼好顧慮擔憂的,更何況這件事最後拍板決定的還是蕭映澤自己。
解決完梁歡的事,兩個人在樓下又待了會兒便上了樓。
上樓前,蕭映澤再三確認蕭映夕要不要上樓住,最後還是被蕭映夕嫌棄的趕走才踏踏實實的上了樓。
客廳裡就隻剩下了蕭映夕一個人,小菊在他們吃完飯收拾好後便早早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如果蕭映夕不找,她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忽然間,蕭映夕感受到了一種孤寂和落寞,看著空曠的幾乎都能有迴音的公寓,蕭映夕竟開始想馬斯年了,明明中午才分開。
京都市,馬斯年傍晚就到了,不過出了機場就被牧景浩派來的人接走了。
這些年,牧家雖然一直在京都,可和蕭家的關係一直非常緊密,當年要不是莊君澤搶先一步,那現在蕭映夕的乾爹就該是他這位財務司的司長了,不夠這些年,他也是很關心蕭映夕的。
蕭映夕和馬斯年的事情蕭家那邊也從未瞞過牧景浩,這些年,他也算是看著馬斯年漸漸成長,如今知道這兩個人修成正果,也是打心眼裡為他們感到高興。
牧景浩如今也是事業順利,家庭美滿,有三個兒子,唯一的遺憾就是這輩子都沒生下個女兒。
牧景浩的大兒子比蕭映夕還小兩歲,如今是京都大學金融係的一名大學生,當年牧景浩還開玩笑的說要讓蕭映夕給他這個大兒子做老婆,不過這都是大人的玩笑,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婚姻自由的時代,可不實行娃娃親。
牧景浩給馬斯年安排在了他自己的一棟公寓裡,還給他們專門配了一輛車,將馬斯年和陸鳴煊送到住處後,司機把車留下,便離開了。
上了樓,馬斯年是一刻都沒耽誤,換了套衣服,便和陸鳴煊離開了公寓,之所以著急趕來,就是因為今晚有個私人晚宴,參加的都是政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而馬斯年能有幸出席,也是受到了牧景浩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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