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悠還是偏向蕭映夕的,換做是她,估計一時也無法接受吧。
聽到呂子悠這麼說,蕭映澤便領著袋子走去了陽台那,坐下後,把袋子裡的玫瑰餅拿了出來。
“洛洛,你最愛吃的玫瑰餅,嚐嚐。”
說著,蕭映澤便把一塊玫瑰餅遞到了蕭映夕的嘴邊,可蕭映夕卻直接翻身背對著蕭映澤,低聲說了句。
“二哥,我就想一個人待會兒。”
“洛洛,二哥並不是來勸你的,但人是鐵飯是鋼,你忘了自己胃不好,萬一胃病犯了,受罪的也是自己,難不成大哥做錯了事還要你自己來受罪,可沒這個理啊。”
聽到蕭映澤這麼一說,蕭映夕倒是多了一些反應,重新轉過頭,抬頭看向了蕭映澤,說道。
“二哥,你也覺得他錯了,對嗎?”
“當然,我們都是一家人,是一輩子都要相互扶持,相互支撐的家人,他那樣做,完全沒考慮我們的感受。”
蕭映澤這話彷彿說到了蕭映夕的心坎裡,蕭映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
蕭映澤見狀,便又繼續說道。
“不過洛洛,我們其實也應該理解大哥為什麼這麼做,想想當年媽咪,為了生下你,不也拋下爹地一個人躲了起來,這大概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吧。雖然大哥製造的那個謊言傷了我們所有人的心,但洛洛,你問問自己的心,難道看著大哥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你不開心嗎?”
這平日裡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蕭映澤,勸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聽著蕭映澤的話,蕭映夕雖然很想承認,在見到馬斯年的那一刻,欣喜多過於憤怒,可此時,她卻不想承認。
隻見蕭映夕又撇過了臉,有些怨唸的說道。
“二哥,你還是在幫著他說話,你們根本就不懂我為什麼生氣,你們也根本不知道當時我一個人在海市,坐在沙灘上,有好幾次我就想一死了之。如果說他的那個謊言是為了讓我們不要擔心,那他有沒有想過他所謂的保護其實是另一種傷害嗎?”
蕭映澤被問的啞口無言,更是心中一怔,甚至是有些後怕,好在當時他們讓顧今墨去了海市,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這時,蕭映夕又開口了。
“二哥,你們一個個都說他是因為生病才拒絕我,才離開我們,那他為什麼可以接受歐倩怡,歐倩怡都能知道他生病了,為什麼我們不能,他是覺得我們不配和他一起面對嗎?”
蕭映澤聽到這些,立刻看向了呂子悠,歐倩怡的事情他們誰也沒說,為什麼蕭映夕會知道。
呂子悠這時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小聲解釋了句。
“對不起,我不小心說漏了嘴。”
“二哥,别怪悠悠姐,是我故意套她話的,所以你看,關於他的一切,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多麼諷刺啊。”
“洛洛,我們也是不想讓你難過,當時大哥的病不一定能痊癒,我們怕告訴給你後,又讓你失望一次,所以才決定等大哥康複後再找機會和你解釋這一切。”
“所以你們是不是覺得他這樣很偉大,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
蕭映夕不接受這樣的解釋,欺騙就是欺騙。
面對蕭映夕的質問,蕭映澤無言以對,最後隻能沉默的坐在那。
蕭映夕見此,苦澀一笑,幽幽的說道。
“二哥,你看,你其實也不認同他的做法,不是嗎?隻因為我們都把他當成家人,最在乎的人,所以可以縱容他的任性。”
“可畢竟結局是好的啊,至少大哥挺過來了,以後他就和平常人一樣了,你和他之間,就再沒隔閡了啊,洛洛,難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蕭映夕愣了一下,可最終卻搖了搖頭,說道。
“有些事,錯過就是錯過了,他該為自己的任性買單。”
聽到這話,蕭映澤和呂子悠全都一愣,蕭映澤急忙問道。
“洛洛,你難道不愛他了嗎?”
“我……我隻是沒有勇氣了。”
蕭映夕發自肺腑的說道,當一個人在一段感情中弄得遍體鱗傷,她怎麼還敢去觸碰,蕭映夕現在就是這個情況,除非讓她重新對這段感情建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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