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爺趁機又說道:"縣老爺,在下還有這犯婦殺人的物證。"
"哦那快把證據呈上來!"
杜一爺給身後使了個眼色,一名衙役立刻托著一個托盤走上堂來。
托盤拿白布墊底,白布正中,放著一支木簪。
"犯婦蓮香,本縣問你,這木簪,是不是你的"
香蓮看了那木簪一眼,委屈地點頭稱是。
杜一爺忙說:"稟告縣老爺,她就是用這木簪刺死的父親!"
縣官臉上閃過一絲喜意,立刻正襟危坐,正經八百地把驚堂木狠狠一拍:"好!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
"犯婦香蓮,弑父殺親,人證物證俱在,罪不容恕,著即刻收容下獄!秋後問斬!"
"威……武……"
"冤枉!民女冤枉啊!老爺,民女冤枉啊……"
香蓮連連喊冤,淒慘的叫聲聽得圍觀百姓心中不忍,每個人的臉上都蒙著一層陰影。
在這回山縣,縣太爺就是天。
縣太爺都已經斷案了,誰還能說什麼呢
幾個百姓竊竊私語,用最小的聲音議論著。
"這案子,審的也太草率了。"
"是啊,我看縣太爺肯定是收了杜大爺的錢了。"
"唉……官是富人的官,窮人上了公堂,能有什麼好下場朝廷不公啊。"
聲聲入耳,王安從百姓們的話語中,能聽得出來,他們對社會的不滿,對朝廷的不滿。
這怎麼能行
這案子,分明還有重重疑點,這縣官居然不聞不問,僅憑杜一爺的證詞和一支木簪就定罪
這天下的案子,要都這麼審,還能了得
"鄭淳,把人留下!"王安低聲開口。
"是,公子。"
兩名衙役才一左一右,把香蓮給提了起來,鄭淳就閃身出現。
雙手一左一右,把那兩名衙役的手腕扣住,使勁兒一捏,兩名衙役立刻吃痛撒手,慘叫起來。
縣官都看傻了,半晌才怒拍板子:"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在擾亂公堂來人,給我拿下!"
周圍的衙役立刻抄著殺威棒,把鄭淳給圍了起來。
"嗬嗬……"
鄭淳咧嘴一笑。
作為一名九品高手,身手和這些衙役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别說公堂上隻有十二名衙役,就是二十名,他應付起來也遊刃有餘。
鄭淳將手中的兩名衙役提起來一甩,扔了出去,然後飛快地踢出三腳,把圍著他的衙役中三人給踢飛讓出了空間,順勢搶了根殺威棒,舞的虎虎生風,三下五除二把公堂上的衙役全都揍得翻倒在地哭爹喊娘。
不光衙役,他順手也給了杜一爺一棍子,把這貨從椅子上掃了下來。
太子都站著,你吖敢坐
縣官驚恐萬分,整個人都鑽到了桌子底下,色厲內荏地喊著:"你你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公堂行凶,你不想活了嗎"
"來人!快來人!"
小小一個回山縣,手下可是真不少,衙役五六十,班房的捕快,也有幾十個人。
聽到公堂的動靜,這些狗腿子立刻聚了過來,粗暴地把圍觀百姓全都往後轟了轟,讓出了地方,把鄭淳和王安團團圍住。
鄭淳持棍棒護著王安和香蓮。
王安往前走了幾步,衝縣官狠踢了一腳,喝道:"究竟是誰不想活了人命關天,你就這麼糊裡糊塗審了,置公正律法何在還不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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