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使臣前來參與我東島祭天大典,我們東島,豈能對他們出手?”
“還請殿下給我們東島一個情面!”
“讓我們祭天大典,得以圓滿舉辦!”
“在祭天大典上,自當以和為貴!”
讓他捉拿唐乾圖?
做夢!
趙錚未免太高看北盛了!
都到現在了,趙錚還認不清形勢嗎?
唐乾圖揹負雙手,斜睨著趙錚。
“捉拿本公?”
“趙錚,你何時有了這麼大的膽子?”
“本公奉大越之命,特來出使東島。”
“你還膽敢對本公出手?”
“就不怕大越鐵騎殺到東島?”
“北盛,當真還有兵力阻攔大越嗎?”
他戲謔一笑。
笑容中卻充滿了怨毒!
以往的仇恨,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若非趙錚和北盛皇帝,他與父親都已經登上大盛皇位了!
而現在,他卻流落南越。
幾乎無時無刻,不被滿腔的仇恨所困擾!
不過,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北盛,已經攔不住南越了!
對於北盛的情況,他更是清清楚楚。
先前,他們父子叛亂,的確是被平定了。
可北盛也隻剩下了那數十萬大軍。
擋得住南越鐵騎一次,可擋不住這第二次!
而且,今日。
就是趙錚的死期!
這時,秦牧憤然起身,怒視著唐乾圖。
“唐乾圖,你身為我大盛叛賊!”
“私通敵國南越,賣主求榮。”
“而今,還有何面目出使東島?”
“南越派你這逆賊前來,這才當真是無人了!”
“那陳虎象,早已被秦王殿下嚇得魂飛魄散了,才讓你來的吧?”
先前大盛經曆一場內亂,國力有所衰退。
可正是因為唐極和唐乾圖父子!
否則。
大盛先前,何懼南越?
何必讓秦王殿下率領五十萬大軍,以赴死之心,前去阻攔南越百萬賊軍?
這唐乾圖,才是一切的罪人!
可唐乾圖卻不再理會趙錚和秦牧。
轉而面向上川滬。
“世子殿下,我們大越前來祝賀東島祭天大典,也該讓我們落座了吧!”
“這北盛,以往就在你們東島,這般猖狂嗎?”
上川滬輕歎一聲。
似乎愈發無奈了。
“平盛公,無需多言。”
“我們東島既是大盛藩國,自當對大盛唯命是從!”
說著,他搖搖頭。
臉上卻是流露出一股子屈辱神色!
彷彿飽受大盛的壓迫!
唐乾圖冷哼一聲。
“這北盛,竟然如此欺壓你東島。”
“本公以往在北盛之時,可就知曉,那趙錚施展陰謀詭計,害你東島淪為北盛藩國。”
“本就是存心壓榨你東島國力。”
“可這趙錚,竟還敢在你東島耀武揚威!”
“屬實可恨!”
“不過,世子殿下放心。”
“如今,本公乃是代大越陛下的旨意前來。”
“若世子殿下願意,我大越,勢必會庇佑你東島!”
他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
似乎半點都看不慣大盛的所作所為!
上川滬重重一歎,卻不再多說什麼。
隻是向著一旁的營帳揮了揮手。
“平盛公,諸位先請落座!”
可四周的人群看著上川滬和唐乾圖這裝模作樣的一番做派。
心裡都滿不是滋味!
“大盛將東島變作藩國,是要壓榨東島國力?”
“我呸!”
“秦王殿下都曾親口許諾,數年之內,不收我東島朝貢!”
“更是要庇護咱們東島!”
“我們東島,何須南越庇護?”
“分明就是南越,犯我東島疆域!”
“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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