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隻是東島王宮外,便少說也聚攏了數萬人!
趙錚眸光閃爍,靜靜思忖著。
“那就靜觀其變便是!”
至少,在文會第三輪之前,應當不會有太大的動靜。
那接下來,就要看看,上川滬那些人,究竟想要玩什麼貓膩了!
而此時,王宮外。
大太監不緊不慢地向著身邊揮了揮手。
很快,便有幾個宦官一同捧著一副畫卷,走到了四周所有人面前。
顯然,那畫卷之上,必定是第三輪的題目!
見此一幕,四周的大盛之人皆滿臉譏諷。
“十個人,皆是東島人!”
“這你們還比什麼?”
“倒不如,直接將那所謂的詩仙,冊封給你們東島郡主罷了!”
“嗬嗬,東島人還向著妄稱什麼詩仙?”
“放眼東島,豈能找出一人,能與秦王殿下比肩的?”
這場文會,已經擺明是東島王宮裡的人暗箱操作了!
所謂的文會第三輪,估計就隻是個儀式罷了。
反正最後的詩仙之名,都會落在東島人身上!
這文會,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
可聽著這些大盛之人的話,四週一眾東島人和南越人卻是嗤笑連連。
“你們這些北盛之人莫不是怕了?”
“就算不論别的,先前那位無名氏的兩首詩詞,你們北盛,又有幾人能夠比得上?”
“還說我們東島人妄稱詩仙?”
“你們在場的這些,所有北盛之人,但凡能夠作出一首詩,能與無名氏的兩首詩詞比肩。”
“那這詩仙之名,就給你們,如何?”
有先前無名氏的兩首詩詞,珠玉在前。
足以將這場文會的聲勢,拔高到極高的地步。
這場文會,最後要選出來的,反正隻是一人。
若日後誰敢對妄議這場文會,那就得先寫出一首能夠比肩那兩首詩的詩詞再說!
聽到此,四週一眾大盛之人皆臉色難看。
那無名氏的兩首詩詞,的確無人能夠與之相比!
放眼大盛,恐怕當真隻有秦王殿下出面了!
隻可惜,這無名氏是東島人!
……
閣樓上,李乘風忿忿握了握拳頭。
滿臉的焦急神色。
“鄭兄,你當真不透露身份嗎?”
“這些東島人,簡直猖狂至極!”
如若此時,直接將鄭兄的身份亮出來。
保證可讓那些東島人閉嘴!
但趙錚卻緩緩搖了搖頭。
“不急。”
“先看看第三輪,究竟是什麼再說。”
目光已然落在那尚未展開的畫卷之上。
砰!
很快,隨著大太監的鼓聲響起。
那張畫卷,終於是展了開來!
可看著畫捲上的化作,趙錚的目光,卻是驟然一凝!
……
王宮外,也是一下子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齊齊凝視著那張逐漸展開的畫卷。
臉色都變得極為複雜起來。
甚至,無論是東島人,還是大盛之人,此時此刻,看著那張畫卷,臉上都各自湧現出一股憤怒!
但憤怒的原因,卻各不相同。
而四周的南越人卻皆是露出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架勢!
“這幅畫,是什麼意思?”
“你們東島人,可得給本公子一個解釋!”
這時,風和樓上,突然傳出一聲怒喝!
秦奮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閣樓窗台前。
正怒指著那張畫卷!
那張畫卷之上,描繪著的,分明是整個東島的輪廓地圖。
可偏偏,這個東島地圖之上,卻還描繪著一片血紅的虛影!
那虛影似乎當真是鮮血染紅的。
隱約間,還可見一個“盛”字!
彷彿是一個“盛”字,將整個東島地圖,都壓迫得山河血染!
指向意味,何其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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