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多，其實相較於真正的星空大小，還是顯得渺小。

很有可能，當年人族內傳聞的混沌起始，指的隻是藍星存在的銀河中，發生的事情。

那域外強敵，也可能本來就是此星空的，隻不過來自銀河外。

一切，在葉無道的腦海中，緩緩的勾勒出一副神秘的畫卷。

畫裡畫外，都透露著令人恐懼的……黑暗！

想著，他問道：“前輩，你來自……遊牧神族嗎？”

“不。”對方回答：“不是來自遊牧神族。”

葉無道鬆了口氣，神情平淡了幾分，再次詢問：“那您所在的種族，在星空中，算是什麼等級的存在呢？”

“創造寂滅，難道是毀滅眾生？”

“不。”對方聲音平靜，道：“寂滅族算不上宙宇最高種族，和另一種族是相生種族。”

“創造寂滅，也並非完全要毀滅眾生……”

“前輩，您說的太玄奧，我有些聽不懂。”

葉無道微微一笑，道：“難道創造寂滅，不需要毀滅一些事物嗎？”

“可能並不需要，但是誰又能說得清呢？”對方的答覆，依舊讓葉無道雲裡霧裡。

思索片刻後，葉無道淡淡道：“前輩，多的我也就不過問什麼了，你既然來找我論道，我自然是讚同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能知道您的稱謂嗎？”

“寂恒。”

“寂恒？”

“沒錯。”

“寂恒前輩，在下夏皇人族寂滅天仙，葉無道。”葉無道也給對方介紹自己的由來。

“明白了。”

“那前輩想要如何論道呢？”

寂恒似在思考，良久之後，才回答道：“這星空中有萬千種族，於各大種族的強者來說，他們都追求巔峰中的巔峰，想要成為主宰萬物的存在。”

“我想和你論道的主題也很簡單，這星空若是寂滅之後，那……”

“是不是什麼都不能存在了？”

葉無道凝眉，說道：“前輩，這是個問題，或許也不是個問題，若是星空寂滅了，在任何人的眼中，那一切的事物，就都不存在了。”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也是無所謂了，畢竟星空如果寂滅，那我們自然也要陷入寂滅之中，您說是不是？”

寂恒平靜且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滄桑之感。

“說的沒錯，這不算什麼問題，當我們的意識都不存在了，何必去糾結那些星空中的大道理？”

聞言，葉無道眉頭皺的更深。

看似是論道，其實就是對方給自己拋出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不是現在的葉無道應該關注的，他沒有什麼興趣。

但是對於這種活了悠久歲月的存在，卻是很感興趣。

“前輩，您遊蕩星空多久了？為何稱呼我為天尊，並且讓我回寂滅宗？為什麼說‘回’這個字？”葉無道繼續追問。

“不知道多少歲月，早已經記不清了，我曾經見過三個人族紀元的強盛與衰敗。”老者說道：“破敗紀元，總有站出來的人族強者，令我驚歎。”

“如今你看到的，不過是滄海一粟，昔日人族的強盛，遠超今日。”

“九個仙墓，若不是蒼靈仙子坐化，提供上古復甦之力，那現在的人族，會少去許多的強者。”

“天尊或許和我認識的某位存在相似，隻不過我可能也記不太清了，但是終究還知道，你是天尊，你應該回寂滅宗。”

說到這裡，他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