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各地都受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饑荒,景國更不止這五萬難民。
將明日安置難民所有的細則寫好,晏姝才得空擰東了一下痠痛的脖子。
一雙手突然伸過來,替她揉捏的肩膀。
晏姝微微一怔,動作有些遲緩的看扭頭看過去,瞳孔泛起難以平靜的漣漪。
她險些找不回自己的聲音,“......謝斂?”
“本宮是在做夢嗎?”
近日太忙,忙到晏姝甚至沒有時間思念謝斂,隻是夜深人靜,她陷入夢境,會夢到他一整夜。
微黃的燈燭下,那個眉眼如畫的少年似乎長開了些,眉宇間多了幾分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
謝斂壓著她的肩膀,俯身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聲音低沉:“疼嗎?”
“......疼。”晏姝小小的低呼一聲,眼中還滿是茫然之色,“你何時來的?為何沒有人告訴本宮?”
“酉時便進了城,去處理了一些事。”謝斂雙手抱住他,黑眸中情緒翻湧,“殿下一直在忙,怕打擾殿下,我便讓他們都瞞著殿下。”
他說著,突然將腦袋往晏姝脖頸間蹭了蹭,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獸,“我好想殿下。”
“殿下是不是都快忘記我了?”
晏姝的思緒終於從那種玄妙不真實的感覺中抽離。
謝斂還是熟悉的謝斂,時刻都在吃醋。
晏姝轉過頭,主動吻上他的唇,含糊不清道:“胡說八道,本宮夢裡都是你......怎麼可能不想你。”
謝斂沒有閉眼,看著她近乎凶狠的親著自己,哪怕被咬到了也沒有出聲。
他似乎是想要將這些日子沒有見到的遺憾都補上。
空氣中響起曖昧的水聲,許久才戛然而止。
謝斂伸手,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少女嫣紅的唇瓣,將她打橫抱起,朝一旁的軟榻走去,“我想知道,殿下有多想我。”
一陣天旋地轉,晏姝被謝斂壓在軟榻上親吻的思緒模糊,迷迷糊糊的想,這傢夥,竟是連去臥房都等不及。
......
被洶湧的浪潮拋至頂端又狠狠砸下,晏姝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全身嬌軟無力的窩在謝斂懷中,閉著眼睛,聲音很輕的問他:“你怎麼會過來?”
謝斂緊緊抱著她,漫不經心的親吻著她緋紅的臉,低低道:“殿下不是要糧食嗎?我給殿下送糧食過來。”
晏姝迷迷糊糊的嘟囔,“送糧食而已......還用得著西襄太子親自押送嗎......”
說完這話,晏姝已經抵不住睡意沉沉睡了過去。
謝斂眼中並無睡意,或者是他哪怕再困也不想睡,用眼神一寸一寸描摹的少女的容顏,他低聲自語:“因為我想見殿下了。”
“很想很想。”
可惜,他天亮前又要離開。
他就這樣睜著眼看著她,直到窗外隱約有光透進來,謝斂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十分剋製的在她唇上親了親。
“殿下,我走了。”
第二日,晏姝醒來時窗外已經天光大亮,她迷迷糊糊的想到昨晚的事,下意識去摸身邊,但是摸了個空。
原本還迷糊的她頓時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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