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轉而冷笑:“九王爺親自前來,是有誠意,可隻要我這一脈不起事,便能一直平安平穩。你說的活路,我其實不怎麼需要。”
夜司珩挑了挑眉頭,“是嗎?那你為何要來?為何沒有圍捕我?”
齊宣一下子被他看穿,面色有些掛不住了。
他本想吊一吊夜司珩,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著急,反倒是自己先露了破綻。
既如此,他便開門見山,“齊泓連自己的父皇都敢殺了,他的確會不顧太祖遺訓,對江古動手。可我江古也可直接交出兵權,對齊泓俯首稱臣,如此也能換來平安。”
夜司珩嘴角含笑:“未必吧?齊泓此前已經讓你上交過兵權,你當時並不願。齊泓那人性子著實不算好,你違抗過他一次,他怎會覺得你一條聽話的狗?”
齊宣有些慍怒:“你好大膽!”
竟然說他是狗!
身後的侍衛一動,兵器已經拔出許少,寒光閃爍,就連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夜司珩並不驚怕,依舊氣定神閒:“做狗還是做主人,其實都是你一個決定的事兒。現在能憑藉著弑君罪名起事,博出一條活路來,為何還要猶豫?看來梁光王的膽識也不怎麼樣。”
齊宣握了握拳頭,顯然還是有些生怒。
他輕哼了一聲:“夜司珩,你是穆國人,你想讓我們齊國窩裡鬥,穆國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你以為我會輕易受你挑唆?”
夜司珩也不惱,咬字清晰:
“不錯,齊泓肯定是想再起戰事,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弑君奪位,我穆國向來不好戰,所以我才耐心在這兒等你好幾天。此事若成,各有各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我穆國是不好戰,不是不能戰,如果齊國要發兵,我穆國也能與之一戰,輸定還不定呢。”
齊宣倒是信了夜司珩這幾句話。
穆國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絕不是想吞併齊國。
而他……
雖說風光榮耀,有權有面,但脖子上卻是一直架著一把刀。
正如夜司珩所言,以齊泓那廝的性子,就算自己如今主動交出兵權了,齊泓也不會放過自己。
他沒得選!
幾乎是掙紮了許久,他才問:“我得有十成的把握,才能藉機起事。現在齊泓修煉成了邪功出關,對付不了他,我就算領兵攻城,也是無用,九王爺既然此次親自前來,肯定是有法子的,對吧?”
夜司珩就等他下定決心來詢問。
他拿出一把匕首,由萬年桃木支撐,上面還雕刻著繁複的符文,以此形成了符陣,對不少邪祟妖魔都能起到致命性的作用。
他道:“齊泓修煉的邪功,是以鬼氣怨氣食,這桃木匕首對他肯定有剋製作用。還有,我在齊都精心佈下的暗探和細作都能供你使用。”
齊宣光看著這把桃木匕首。
行軍之人沾了不少血,周身自然有不少冤魂跟隨,還身帶煞氣,可這桃木匕首往這兒一擺,似乎就直接將冤魂和煞氣全都壓製住了。
他現在全身上下,舒坦不已。
“九王爺果然準備齊全!”齊宣興奮的拿起匕首,仔細觀摩,“可要齊泓的身,不容易啊。”
茶已經半涼了。
夜司珩抿了一口,“放心,我也為你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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