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彎彎,便是靠前往他溫熱的臉頰上親了親,道:“我也想你,不過今晚我們還是來拆盲盒吧。”
夜司珩輕輕歎了一聲,“行。”..
他如今身體不怕冷不怕熱,就披著一件裡衣,結實的胸肌隱約可見。
但他怕南璃冷著,還給她披了一件外衫。
兩人下了床榻,轉移到羅漢床那邊。
南璃觀察著那乾坤袋,神色認真:“看來過了千年,仙界並沒有再進行什麼改進,反倒是這個封鎖的符咒尚算精妙。”
“再精妙,你還不是破解了?”夜司珩道。
“那是因為有修士的精血,畢竟這種封鎖符咒,一開始是要滴血認主的,所以隻要有主人的精血,要解開就不難了。”南璃說著,“我是想在沒有主人精血的情況下,將封鎖符咒破除。”
夜司珩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該不會是已經想好,日後好去搶修士的乾坤袋吧?”
南璃朝著他眨眨眼:“是呀,我得提前鑽研一下,來日搶到了,才能解開。”
夜司珩忽的皺了皺眉,“這乾坤袋是金丹修士的,你搶了他的乾坤袋,他豈不大怒?”
他立即警惕起來。
就怕金丹修士會出其不意的攻擊。
南璃道:“你不必擔心,我斬草除根了。”
“什麼?”夜司珩沉下臉,“你去玄月觀,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他當時回業州,並沒見到她的身影。
用了傳話符一問,才知她去了玄月觀,她隻說有事兒要處理,讓他不必擔心,就救災事情完後,就先回京等她。
南璃一邊研究著那破除了的符咒,一邊將這幾日的事情說了個仔細。
待說到金丹修士帶著周子達來襲,夜司珩就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冷冷盯著她:“楚南璃,你是將我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嗎?那是金丹修士!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這麼大的事情,她竟在傳話符中絕口不提!
這是夫妻嗎?
她還把自己當夫君嗎?
來日,他怕不是隻能打醬油了!
南璃怔了怔,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
她向來有話直說,道:“我知道危險,但有些事,我總得要自己面對,不能處處依賴著你。王爺,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會來,所以我才沒告訴你,不然你來了,我還怎麼試驗那滅靈符陣。”
夜司珩見她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更是氣得不輕。
“你可以試驗,但我得在旁邊看著,確保你的安危,若有個不對勁,我可以及時出手。”
“不,你不會,你但凡見到我處於一點下風,你肯定立即出手了。”
夜司珩一噎,果然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她還真瞭解自己。
不過他還是要嚴厲教導:“我護著你,有什麼不對?”
以前他或許沒這個能耐,但現在他有了,就不能讓她獨自面對。
“我知道,但是……”
南璃還沒說完,就被夜司珩打斷,他眼睛微紅:“還是說,你根本不信我,根本不信我會永遠以你為先,永遠護著你?”
此時此刻,他像個委屈哀怨的小媳婦,直勾勾的盯著南璃。
南璃沒有任何悔意,還直接回瞪了過去。
燭台裡的燈芯炸了一下。
發出的輕微聲響,讓屋中氣氛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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