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跟滿月計較啊?難不成,你連滿月的醋都吃?”
明若邪立即就從床上下來了。
“你對滿月說了一個最字,我覺得,這個最字還是給我比較合適,我不介意在我之後就輪到她。”
司空疾很是認真的說道,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想要當她心裡的第一。至於在他後面的人去怎麼排,那都可以,他都不介意。
“醋精。”明若邪小聲地罵了一句。
“不是累壞了嗎?怎麼下來了?”
“衣服臟了,得先換衣服。”明若邪說道。
司空疾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並沒有看到她的衣服上沾著什麼汙跡和血跡,她也沒有流多少汗的樣子,剛才抱著她的時候他聞到的依然是她自己的幽香——
可是明若邪說臟那就是臟。
“要不要-我幫你換?”司空疾問道。雖然是這麼問,但是他並不當真,因為他覺得明若邪不會同意的。
不料,他剛剛問完,就聽到明若邪很是乾脆地應了一聲:“好啊。”
嗯?
“你確定?”司空疾倒是被她驚到了一下。
這一次那麼乾脆?
“確定,快點,我都要站不穩了,你總不能還那麼禽-獸地對我做什麼吧?”
司空疾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她都要站不穩了,難道他還能趁著幫她換衣服的時候對她做些什麼嗎?
不過,雖然做不了什麼,幫明若邪換衣服還是讓司空疾覺得是一件又幸福又折磨的差事。
他得一直默唸著清心經,還得一直跟自己說,她累了她累了别折騰她,這才能夠順利地幫她換好了衣服。
等到明若邪又軟若無骨地靠在床上時,司空疾自己倒是出了一身薄汗。
明若邪看得好笑。
“王妃。”
外面傳來了滿月的叫聲,倒是救了司空疾。
“進來。”
滿月把水溫兌得正正好,她記得王妃好像不怎麼怕燙,所以就把水溫兌得比她自己感覺到合適的程度再燙一點,果然,對明若邪來說正合適。
她在泡著手,司空疾便坐到了她身邊,伸手就替她捏起肩膀手臂來。
“滿月去看看廚子把飯菜做好了沒有,快些給王妃送來。”
“是。”
明若邪泡著手,又有人幫著鬆筋按摩,突然也有一種這個夫君她是嫁對了的滿足。
“司空疾。”她想了想,認真地叫了他一聲。
“嗯。”
“你以後會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對我這樣好過?”明若邪問道。在以後他們的感情淡了,他可能對她已經有些倦了累了的時候,又或者說,有别的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的時候,他會不會想起來,自己曾經是這樣地把她捧在心上?
身為王爺,還做著這種替她捏肩按摩的事。
“累著了就胡思亂想了?”
司空疾一聽就知道她問的和她這會兒想的不會是完全相同的一件事,聽著就像隻是在說他對她挺好的,心裡這會兒想的估計是——
以後你會對我不好的吧?你會變的吧?
“若若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啊。”他一邊把握著力度替她捏著,一邊說道,“你要對我有信心。以後,我們也許老夫老妻了沒有年輕時這般黏糊,但是我對你一定會一直是最好的,你在我心裡,比江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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