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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一陣女子的尖叫聲,從底層船艙傳出來,把在甲板上曬太陽的白鳳簫,給吵醒了。
白鳳簫皺眉睜開眼,十分煩躁的說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孤影站在船頭,聽到白鳳簫的抱怨聲,轉頭看向他:“怎麼?你也想嚐嚐她的滋味兒?”
白鳳簫厭惡的别開臉:“你們不如直接殺了她!”
孤影嗤笑一聲:“殺了她?殺了她如何能解我心頭之恨?隻有日日夜夜的折磨她,我這心痛難當的感覺,才能得到幾分紓解。”
“變態!”白鳳簫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些日子裡,孤影把應如霜關在底層船艙,一件衣服也不給她。
沒日沒夜的讓神機閣的手下,或者是船上的船伕,進去與她行男女之事。
這些船伕常年漂泊在水上,有時候一年半載,才能靠岸找個青樓泄泄火。
如今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綁在這裡,眾人自然樂此不疲了。
所以白鳳簫聽那叫啊床啊的聲音,已經聽得快要崩潰了。
一個多月了啊!
孤影聽到白鳳簫罵她變態,便走到白鳳簫面前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
她冷笑道:“十三王爺,你還真當自己是王爺呢?現在你隻是階下囚!上船之前,我就說過,我沒帶銀子,可也不能讓船家白跑一趟啊。用她來抵債,不是剛好?反正她叫的也挺開心的。這種事兒,舒服著呢,你不必如此擔心。”
白鳳簫用力别開臉,不想多看孤影一眼。
孤影嗤笑道:“閣主吩咐過,讓我照顧好你,整日讓你隻聽不做,你也挺難受的吧?”
孤影的視線落在白鳳簫的兩腿/之間。
白鳳簫瞬間警覺起來,略顯緊張質問:“你要乾什麼?!”
孤影勾唇冷笑:“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變態。來人,帶這位王爺,下去看看那活/春/宮。”
“你神經病啊,我不看,我不去,我不看!”白鳳簫努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片刻後他便被押到了底層船艙,剛一開門,一股男女相好的濃烈氣味兒,便熏的他擰緊了眉。
白鳳簫無力掙紮,被強行按在一張椅子上。
而這張椅子對面,就是一張破舊的木床。
此時此刻,應如霜被反綁住雙手,跪在木床上,承受著,兩個莽夫的前後夾擊。
白鳳簫見此幕,瞬間瞳孔地震。
他……他從未見過這種場面。
别說這種三人場面了,就算是兩個人的,他也沒見過啊!
孤影也跟著走進來,拍了拍白鳳簫的肩膀,開口調侃道:“怎麼樣啊小王爺,精彩麼?你若想加入,我就吩咐他們,把那賤人洗洗乾淨,再給你玩,如何?”
“滾開!别碰我!”白鳳簫煩躁至極。
孤影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愈發覺得有趣了。
“真是甲之蜜餞,乙之砒霜啊!别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那都挪不開眼。你可倒好,倒像是我玷汙了你一樣。哈哈哈哈!也好,閣主不讓我虐待你,那我就用這個方式款待你。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變態!”
說到這裡,孤影看向自己手下,冷聲吩咐:“點他的穴道,讓他一直盯著看。今兒個就别讓那賤人歇著了,好好表演!”
“是!”手下人當即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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