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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已經開方便之門了,他們也不能把人家拖入這趟渾水裡。
手下侍衛立刻上前,把夏世羅五花大綁起來。
捆綁的過程中,墨九如詢問道:“夏大人,你剛剛說‘抗旨不遵’,這難道是聖旨到了?”
夏世羅點頭道:“下官是七日前收到的聖旨,聖旨言明,楚王殿下和十三殿下,拿下南兆之後,居功自傲,非但不及時回京覆命,還要在南兆自立為王。二人四處散播謠言,汙衊陛下和太後孃娘,鬨得百姓人心動盪。其目的便是為了舉兵反叛,吞噬東陵國土,謀朝篡位。所有城池,嚴陣以待,對南洋水師,拒之門外,倘若不丟盔卸甲,自縛雙手。那便……格殺勿論!”
“嗬!”墨九如冷笑一聲:“好一個格殺勿論,連審都不審一下,就已經定罪了?”
夏世羅苦著臉歎口氣:“唉,實不相瞞,下官也是不信的,别說下官,清洲城的百姓都不信啊。可就算是再怎麼不信,咱們也不能抗旨不遵啊!所以你們快把我抓了吧,抓了我,你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顧開繼白了一眼夏世羅,沒好氣的說道:“沒用的老傢夥,一點立場都沒有!”
墨九如連忙阻攔道:“顧將軍,别說了。帶他下去吧。”
玄驤也點頭道:“是啊,你為難他乾什麼,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那跟你似的,光棍一個。”
顧開繼撇撇嘴,無力反駁。
就在眾人說話的工夫,又一支暗箭不知從哪射過來。
這一次,又有人皮。
白鳳眠撿起暗箭,緊張的看著,小小一塊人皮上,寫著兩個字“告示”。
“告示?這是什麼意思?”秦桑緊張的追問。
墨九如開口道:“他在催王爺去朗讀,而且這一次,他還要我們貼出告示。”
玄驤嗤笑一聲:“這傢夥,生怕有人不知道當年冤案的真相啊。”
眾人紛紛看向白鳳眠,想知道要不要貼。
白鳳眠根本沒得選擇,當即開口道:“顧開繼,立刻命人去寫告示。內容務必一字不差。”
顧開繼無奈,隻能領命而去。
而白鳳眠說完這句話,便有些頭暈目眩,險些暈倒。
幸好被墨九如伸手扶住:“王爺!”
白鳳眠站穩身子,開口安撫:“沒事,本王沒事,隻是有些頭暈。”
玄驤也伸出手,將白鳳眠從墨九如手上挪過來,自己攙扶。
一邊攙扶他往城內走,一邊開口道:“一天十二個時辰,你要走九個時辰,就算是鐵打的也會撐不住的。而且現在夏末初秋,越往北,天氣越冷。我看你啊……未必能撐到京城。”
“玄驤!”墨九如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玄驤撇撇嘴道:“我說的是事實,再找不到白鳳簫,我怕他九哥,比他先走一步!”
“玄驤,你不要胡說了!”說的墨九如心慌不已。
白鳳眠拉起墨九如的手,安撫道:“别擔心,我是習武之人,這點路程,算不了什麼。”
墨九如反握住白鳳眠的手腕,擔憂的說道:“王爺,你染了風寒,還是先回去……”
“不行,先去讀!”他擔心寇義等急了,又要對白鳳簫動手了。
……
半個時辰後,整個清洲城的老百姓,都來到了長街上。
雖然白鳳眠一路上,讀了太多次這些內容,眼下都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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