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鳳眠舔了一下泛乾的嘴唇,開口道:“本王知道了,你讓疊風帶人封/鎖銅雀宮,任何人不得出入。”
雖然他覺得跟墨九如肌膚相親沒什麼。
可他畢竟還沒有跟墨九如正式成親。
若是二人衣不蔽體的在一起,被旁人知曉,那對墨九如的聲譽,必然會有影響。
單純的鬱離不知道白鳳眠在擔心什麼,但是她記得墨九如說過,身子不可以隨便給别人看。
所以她當即領命出去,與疊風一起守在銅雀宮門口,勢必不打算讓任何喘氣兒的進去。
鬱離離開後,白鳳眠伸手扯開了墨九如的裙帶。
已經立冬了,墨九如身上的衣服顯然不像夏季那般輕薄。
吸了水之後,愈發變得沉甸甸的。
白鳳眠伸手扯開束縛的裙帶,那沉甸甸的裙子,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掙脫下去。
那種感覺,就好像衣服自己脫了自己一樣。
白鳳眠抿了抿,感覺自己在胡思亂想。
明明就是他脫的,怎麼還把責任都推在衣服身上,他連墨九如的衣服都要誣陷嗎?
白鳳眠一陣頭痛,想伸手捏一下眉心,又怕抱不緊墨九如,讓她滑落深水區。幸好這溫泉白霧繚繞,沒有了視覺的衝擊,讓白鳳眠手上的動作,變得利落許多。
不多時,二人的衣服便都被溫泉的泉水捲走,留下的隻有,毫無遮掩的親密。
白鳳眠盤膝而坐,靠在岸邊,將墨九如打橫抱在懷裡,隻讓她的頭浮在水面以上。
如此緊密的相擁,想不胡思亂想也很難啊。
纖細的腰肢,細嫩的肌膚,柔軟的觸感,還有若隱若現的飽滿,都在刺激著白鳳眠的神經。
他極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該抬頭的地方,還是會抬頭。
壓也壓不住。
白鳳眠感覺有些尷尬,心中慶幸墨九如眼下昏迷不醒。
不然……不然他是不是可以做點别的?
嘩啦啦!
白鳳眠搖搖頭,想把旖旎的心思甩出去,卻隻甩掉了頭上的水珠。
對墨九如的渴望,一點也沒能擺脫。
“該死的!剛剛鬱離好像說,脫墨九如的衣服就行,我怎麼把自己的也脫了?”白鳳眠十分懊惱,不願承認自己有些心猿意馬。
眼看著自己的衣服,和墨九如的衣服,都被泉水卷的遙不可及,他隻能期盼著墨九如不要現在醒來。至少等他再吩咐鬱離,拿來兩套衣服來。
不然……
不然他豈不是成了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
昏睡的墨九如可不知道眼下二人,有多麼的坦誠相見。
她隻知道,快要凍死的她,終於感受到外界傳來的溫暖。
她迫不及待的汲取溫度,便不由自主的往白鳳眠的懷裡鑽。
本來就心癢難耐的白鳳眠,被墨九如這麼一動,更是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他啞著嗓子,隱忍的開口道:“别動。”
别動?墨九如要是能聽見,她不就醒了麼。
眼下顯然是聽不到的。
墨九如繼續扭動,總算尋了個舒服又溫暖的地方,繼續沉睡。
白鳳眠長噓一口氣,口乾舌燥,心火燎原。
白鳳眠想找點什麼事情來做,至少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一直這麼昂首挺立著,他也很難受。
就在此時,他忽然想起,沒有看見墨九如身上的乾坤玉。
白鳳眠自言自語道:“糟了!該不會在剛剛的衣服裡,被泉水捲走了吧?”-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