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沒想到，林商言竟然真的很直接的回答她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補充了一句，“也不是。”

“？”停下端茶的手，蘇韻疑惑的看向他。

“這個實驗室，不過是一個分體，它真正的本體並不在華夏，你懂嗎？”想了想，他很隱晦的說道。

雖然沒有完全挑明，但蘇韻倒是也聽懂了，若有所思的點頭，“你是說，其實華夏隻是它一個分支，真正的主體在國外？”

林商言點了點頭，“而且它的幕後老闆，比我們所能想得到的還要厲害，根本不是我們能抗衡的。蘇韻，你不要再查了，再查下去，對你沒好處。”

“所以你告訴我這些，隻是想讓我不要再查了？”笑了笑，蘇韻輕嘲的說道。

“不是！”搖了搖頭，林商言道，“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回來繼續做實驗，這次會讓你接觸更深層的項目，但是你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管是做什麼的，隻要專心做你的實驗就好了！”

“交換條件？”蘇韻很好奇，既然是交易，當然是有交換條件的。

林商言看著她，一字一頓，“我們可以把司耀感染的病毒樣本給你，這樣，你或許可以找得到方法怎麼救他。”

聽到他的話，蘇韻差點笑出聲來，“不是直接把解藥給我？”

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還以為至少會給她解藥，這才叫做交換嘛，結果隻是把病毒樣本給她，所以解藥還需要她自己去想辦法調配是嗎？

那如果調配不出來呢？就不關他們的事了！人沒救成，還是要繼續為他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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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下，林商言才緩緩的說，“實不相瞞，這個病毒，暫時還沒有解藥。”

“什麼？！”太過震驚，蘇韻差點站起身來。

桌子上的水杯被手帶到，晃了晃，裡面的水灑了出來。

林商言忙抽過紙巾擦拭，這時正好服務員上菜，一時被打斷下來，等到菜都上齊了，兩人重新坐定，蘇韻震驚的心緒才稍稍平複一點，“沒有解藥？”

天災就不說了，這種人為製造出來的病毒，怎麼會沒有解藥，如果發明者自己不小心感染上了呢？都會留有後手的。

顯然這個道理，林商言也懂，他明白蘇韻心裡的疑惑和不解，一定覺得自己是在撒謊騙人，便解釋道，“這個病毒研發出來的時候，就沒想過要做解藥，畢竟，當時是做了針對性人群的。”

“針對性人群？”

這可真是個新鮮詞彙，讓蘇韻再一次感到震驚。

她也算有點見識的，還真沒聽過病毒還有針對性人群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乾的到底是什麼勾當啊！a

五

“所以被針對的人群是……”她心裡隱隱有個猜測，但並拿不準。

林商言默了下來。

頓了頓道，“蘇韻，我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不管是這個病毒也好，還是這個實驗室的幕後老闆也好，都不是你一個弱女子能應付的來的。這個交易，對你，對司耀，對我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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