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緣去都是情,情來情往情成空。
情?是心底的那份牽掛,還是義無反顧的執著,離老頭也不知。
刀子嘴豆腐心的離老頭將離洛扶起,在他眼中,透著三分感動,七分無奈。
“傻丫頭,如果這份執著有結果的話,老頭我也不攔你,可他是天選之子啊,註定你們有緣無分,今生不可能在一起。”
“因為,你是藥女之體呐!”
沒有結果的緣分,還叫緣分嗎?或許是,但那緣分,也叫孽緣。
將離洛扶進內屋休息,離老頭點了離洛的睡穴,緩步走到那火爐旁,有一碗湯藥正冒著股煙兒。
“這忘情水,是為你準備,可老頭希望你能自己喝下。”
深吸了口氣,離老頭緩步走出屋外,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有些孽緣,既然她不想斬斷,那隻能由他代勞。
這一天,上京城為之瘋狂!
隻因,無數百姓上街跪在皇宮城門前,祈求晉皇能夠下旨製裁大魔頭楚墨,百姓之多,從城中排成長龍跪倒城西,場面,十分壯觀!
大魔頭楚墨不除,上京城不安!
這一天中午,晉皇迫於壓力,讓貼身公公宣讀聖旨,句句誇讚楚墨護駕有功,對上京城有所貢獻,字裡行間,透著抬舉氣息,毫無製裁之意。
這一道聖旨,直接引發了百姓的們的震怒,更有不少百姓直接衝向真香酒樓,若非有真香酒樓護衛保護,恐怕真香酒樓早就被沖塌。
而此時的皇宮內,晉皇焦頭爛額,在他面前,幾名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激烈爭辯。
“楚墨是楚國太子沒錯,可畢竟神州與九州相隔甚遠,即便上京城處置他,那楚皇難不成還發兵攻打我們偽晉國不成?”
一名文臣衝著一名武將不屑說道,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偽晉國擁有數億百姓,一人放個屁都能熏死楚國軍隊,怎會畏懼?”
“李大人,楚墨對偽晉國有恩,若非他之前在城門前護住偽晉國尊嚴,恐怕今日偽晉國都會淪為各國的恥辱!”
“製裁他?本將著實想不出有什麼理由。”
鄂蒙將軍目光冰冷,迎上那李大人的目光。
“事無絕對,你怎知其他人不會出手?再者,楚墨罪惡滔天,屠戮於家滿門,殺害襄親王,這件件事,難道不是有打皇家的臉?”
李大人不卑不亢,將楚墨條條罪狀一一列出。
“於家應有應得,至於那襄親王,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企圖勾結蠻荒,出賣偽晉國,這種人,難道不該殺?”
“夠了!”
晉皇眉頭緊皺,直接將二人的話語所打斷,隻見晉皇捏了捏額頭,顯得焦頭爛額:“外面百姓,是怎麼回事?你們誰能跟寡人說說,怎麼解決!”
噩夢將軍與李大人紛紛不語。
“丟人呐!真丟人呐!竟然引起百姓請願製裁,寡人的臉,要在列祖列宗面前,丟儘了!”
晉皇一邊輕拍著自己的臉龐,一邊衝著底下幾名臣子怒哼道。
“製裁楚墨,寡人於楚墨所不仁,不製裁楚墨,寡人於百姓所不義,寡人難道真要背上這不仁不義的昏君名號嗎?”
晉皇厲聲嗬斥,百姓集體請願,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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