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也有些意外,他給秦朗準備的那首詩,本來是想幫他在今晚奪得詩王,好滿足他跟水如畫共度春宵。
可沒想到,到了最後關頭,這秦朗竟然選擇放棄了他那首佳作。
而選了這麼一首,除了藏頭還有些新意之外,其他完全平平無奇的口水詩。
不得不說,這秦朗也不是沽名釣譽之人!
“哈哈哈哈,秦朗,你這算哪門子的詩作?這種三歲小兒都能寫出來的東西,你也好意思當眾拿出來丟人現眼?”
隻是此事,樓上卻突然有一個人,不屑的叫囂起來,語氣鄙夷之極!
楚墨眉頭一皺,抬頭看去,隻見三樓站著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正滿臉傲慢的看著下方。
楚墨目光一凝,看向降雪問道:“此人是誰?”
還沒等降雪回答,旁邊一個公子便搶先回道:“這你都不知道?這位可是宴國公府的小公爺宴宇宴公子,這宴公子可是京都八大青年才俊之一,這下子,這位秦公子要吃苦頭了!”
“哦?晏家的人?”
楚墨有些意外,他倒聽說過,這所謂京都八大青年才俊的頭銜。
隻是當時他以為,能夠得到這樣頭銜的人,肯定早就已經被老大或者老四拉攏過去了。
他們要真是難得的人才,肯定也輪不到他了。
直到後來楚墨才知道,原來那個宇文軒,就是這京都八俊之首,並且劇說這頭銜,其實就是他們這些世家公子哥自己封的。
頓時,他對這所謂的八大青年才俊,完全沒了興趣。
現在看到這八俊之一的宴宇,如此目中無人,更加對他們沒了半分好感。
“宴宇,你什麼意思?”眼看被人當眾鄙夷,楚墨眉頭稍皺,當即有些不悅!
他與這宴宇本就不和,此刻說話當然不會客氣!
“沒什麼意思,姓秦的,今天本公子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詩!”
宴宇叫囂一聲,從樓上走到台下,拿出一幅自己的詩作,對著四周喊道:“諸位,這是在下以天人閣為題,剛剛寫出來的一首詩,諸位細品一下,是覺得在下寫得這首詩好一些,還是這位秦公子所寫的那首三歲小兒的詩好一些?”
宴宇神情得意,高高舉著自己的詩,在台上走了一圈。
“水天天水一方閣,如畫畫顏入屠蘇……好詩,好詩……”
“宴公子不愧是八大青年才俊,果然文采非凡!”
“是啊,今日的詩王,絕對非宴公子莫屬!”
一瞬間,現場讚歎的聲音不絕於耳,對於宴宇,紛紛獻媚恭維!
那些本還想上台一試的,紛紛焉了!
一來,宴宇這首詩的確不錯,二來,他們哪有膽子和宴宇爭花魁?
這不是找死嗎?
“秦朗,看到沒有?這才叫作詩,你還是趕緊滾下來吧,别再水姑娘面前丟人了!”
眼看壓了秦朗一頭,宴宇更是得意,對著秦朗大聲叫囂!
“你……”
秦朗臉色很不好看,想要反駁,卻還真找不到言語!
他那首詩,也就勝在藏頭那一點新意上,至於真論起文采,確實不如宴宇這首詩,秦朗敗下陣來,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秦朗心中再不甘,也隻能長長一歎,對著屏風遙遙一拜,十分不甘的回了二樓。
楚墨看了他一眼,沒有追問他剛才為什麼不用自己給他的那首詩,隻是拍了拍秦朗的肩膀,以示安慰。
對於那宴宇,他自然沒放在心上!
他那首詩,也不過辭藻華麗罷了,比起楚墨前世數千年的沉澱,完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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