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楓勾唇笑了笑,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
他身為太子,站在這樣的位置上,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這些女人依附他,愛著他,對他一片癡心,自然就願意為他擋劍。
秦景楓認為,這都是自己的魅力,但面上還是一臉苦笑,“七弟,你就别揶揄我了,身在我這個位置,實在是每日都膽戰心驚,這刺殺沒完沒了……總有人不想看到坐在這個位置。”
說話間,他的眉間有幾分閃爍。
實則,秦景司心裡清楚無比,對他威脅最大的,不過就是眼前的兩個人罷了。
若是他出事,得益者是誰?
秦非夜和秦景司。
秦非夜或許名不正言不順,但秦景司,身為北齊唯二的皇子,若是太子出事,他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所以其實今日隻是,秦景楓多少都是對兩人有所懷疑,隻是又覺得不像,他心中又有其他猜測……
實在,無法證明。
秦景楓頭疼無比,他覺得秦非夜就像是龐然大物,是自己登基最大的阻礙。
戰神寂王被卸兵權之後仍然是一派淡然,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可他有過那樣輝煌的過往,是否真的會甘心現在的處境?
秦景司這個看似沒有任何心機和慾望的七皇弟,是否又真的表裡如一?
身在皇家,秦景楓不信他們沒有野心。
秦景楓如今最大的倚仗便是父皇信任自己,而自己的母後也助益良多,再者他是嫡長子,這些都是秦非夜和秦景司無法比擬的。
總之,大齊的江山,隻能是他的,誰人也不能覬覦。
有朝一日,秦景楓一定要除去和兩個障礙,隻是不如如今。
秦景司沒有半點被懷疑的模樣,大咧咧的拍了拍秦景楓的肩膀,“你身為太子自然萬眾矚目,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啊,皇兄,你不容易!”
“希望如此。”秦景楓露出一臉苦笑。
秦非夜沒有多言,隻是說道,“儘快回京,調查清楚此事。”
秦景楓斂下眼眸,“是,皇叔。”
隔壁雅間之內,葉輓歌站在冷素身邊,看著冷素已經為葉安卉包紮好了傷口,此時林蔭正在替她施針,助她恢複些血氣。
“她傷勢如何?”葉輓歌問道。
冷素在一旁洗乾淨自己身上的血跡,回答道,“葉側妃腹部傷口較深,但未傷及內臟,隻是出血過多,沒有性命之餘,主要是她身子原本就虛弱,所以才會到現在都昏迷不醒,傷口已經及時包紮了,因為沒有工具無法縫合,現在隻能上藥先止血,帶回京再處理。”
葉輓歌見葉安卉並沒有性命之餘便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誰能想到我們出來遊玩賞湖也能遇上這樣的事情?”
“小師妹,我聽說這是你堂姐?”林蔭施針的間隙中問了一句。
葉輓歌回答,“是啊,不過平時不怎麼來往,是我父親二弟的大女兒。”
“她的傷口若是再多半寸,便是傷及肺腑,神仙亦難救,實在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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