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迫使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記住了這玩意的感覺,隻要再遇到,她一定能立刻分辨出來。
若真要說如何分辨的,大概就是身為醫者的天分?
葉輓歌其實也餓來著,今晚也就是喝了點粥,並不頂飽,仔細算起來,她是從昨兒中午之後就再也沒有吃東西了?
從昨天下午知道秦非夜失蹤,而後找到秦非夜,又遇上馬賊,再然後又被綁到這馬賊窩來,就一直沒有好好踏踏實實的吃過東西。
秦非夜昨夜本來倒是有東西吃的,隻是他有骨氣,不屑吃袁瑞昌家裡的東西,所以從昨天到現在,可是腹中空空。
兩人餓得很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將桌上所有的菜都一卷而空。
末了,葉輓歌打了個飽嗝,摸著肚皮,眉頭還皺了皺,“嘛,這裡的廚娘廚藝一般般啊。”
“你啊。”秦非夜寵溺的笑了笑,他看著葉輓歌嘴角的那一粒飯粒,原本想伸手去幫她擦掉的,忽然轉念一想,又將手收了回來。
“乾嘛這麼盯著我,我臉上有東西?”葉輓歌看著秦非夜那看著自己越發灼熱的眼神,有些懵。
還沒有等葉輓歌反應,秦非夜的唇便已經落了下來。
他的薄唇帶著一點微涼,落在她的唇角,有柔軟的濕潤在她唇角捲了卷。
秦非夜便輕輕的退開了,笑盈盈的看著葉輓歌,十分淡定的說道,“沾飯粒了。”
“……”葉輓歌的臉很可疑的紅了,就算是沾飯粒了,您也不用用這種方式來幫我弄掉吧!
看著秦非夜似乎還嚼了嚼,將那個小飯粒吞了下去。
葉輓歌忍不住錘了秦非夜一拳,“你的潔癖去哪裡了啊!”
兩人鬨著,來弟便帶著人來給他們送熱水了。
前前後後提了好十幾桶水,才將那大浴桶填滿,而後還將滿桌子殘羹剩飯也收拾乾淨了。
且還幫著不知道哪裡找來的一套乾淨的衣裳來了,隻不過那衣裳太小,秦非夜也穿不下。
“你們不必管我們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明日天亮了,你們便可以離開這裡。”葉輓歌對這兩個小童工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好意思。
來弟連連說好,也不知道將葉輓歌的話聽進去了沒有。
秦非夜十分舒服的洗了一頓熱水澡,如果期間葉輓歌不要再一旁一直撩撥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十分舒服的澡。
大抵是恢複了記憶的原因,秦非夜如今當著葉輓歌的面洗澡都不羞澀了。
畢竟兩人一起在溫泉池洗過不止一次了,大家坦誠相見也不是第一次,再者男人,的確沒有女人臉皮那般薄。
秦非夜沒有乾淨的衣裳,索性也就什麼都不穿,直接拿毛巾擦乾淨了便往床上坐。
那床褥上還有葉輓歌的味道,否則秦非夜大抵對這床褥也是要講究潔癖。
“哎呀呀,你快點拿被子蓋一蓋你那兄弟行不行?我給你把衣服給洗了,再掛外面冷風颳一刮,明兒就乾了。”
葉輓歌說著,捧著自己原先換下來那套和秦非夜這套臟的不行的衣服就丟進了洗澡水裡。
勉強用洗澡水將兩套衣服洗乾淨又晾出去之後,葉輓歌才回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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