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左鴻業大驚!
“你竟然私自調離了南城門的守軍,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來向我稟報。不好,我們中計了,敵人這是在聲東擊西啊!”
左鴻業的話剛說完,就聽見遠處傳來了一陣喊殺聲。
隻見一名侍衛滿身是血地衝進來報告,“稟報城主,南城門處已失守,敵軍已經殺進了保水坡,現在城裡到處都是野遼軍。”
“還請城主隨我們殺出保水坡去吧,我們會保護大人從東門處殺出去的。”
聽到已是血人的侍衛稟報後,左鴻業望著眾人渾身抖起來,苦笑著搖頭。
“荊鵬將軍把這守城的重任交給了我,而我卻辜負了荊鵬將軍的信任,我哪裡還有臉面回去見將軍啊!”
“唯有一死方能儘到我的職責。”
說著左鴻業就拔出了他的寶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而那些侍衛見城主左鴻業不肯撤走,也紛紛留了下來要與左鴻業共存亡。
左鴻業簡單收拾後,吩咐幾名侍衛去燒掉糧倉和軍需庫。
外面的喊殺聲也越來越近了。
此刻安權率領著野遼軍已經攻破了南城門,同時也與殺進來的呂誌耀等人會合在了一起。
眾人見占了先機,臉上都露出必勝的笑意。
安權說道,“二少爺,左鴻業還在城主府裡,你先帶人馬過去圍住城主府吧,等我解決完北門和西門的守軍後,就過來幫你。”
此時的呂誌耀巴不得安權去攻打西北兩門,這樣他就可以獨占活捉左鴻業的功勞了。
隻見他朝安權拱了拱手,就說,“安副將勞苦功高,西北兩門的守軍就拜托安副將了,等咱們徹底掌控這座保水坡後,我一定會為安副將向我大哥請功的。”
說完後他就立馬帶著人朝城主府的方向駛去。
看著呂誌耀那急匆匆的樣子,安權並未有驚喜。
反而沉默片刻後,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心裡知道呂誌耀打的是什麼主意,隻是他不想說破而已。
而且這立功的機會也是他故意讓給呂誌耀的,他相信憑著呂誌耀手上的這三千人馬,左鴻業絕對是插翅難飛。
就在安權解決掉西北兩門的守軍後,終於將呂誌峰和鄭宏策的部隊迎進了保水坡裡。
呂誌峰一走進保水坡,就問道,“安叔,城裡的糧草和軍需庫都保護起來了嗎?可千萬别讓左鴻業那老傢夥給毀掉了才好?”
“少將請放心,我已經派人去守住這兩處地方了,就算左鴻業想毀掉這些糧草也已經是來不及了,哈哈哈。”
“這樣就好,隻要確保城中糧草和物資能供給咱們用,那我們就可以拉長打仗時間了。對了,二弟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稟少將,二將軍率領著手下們去攻打城主府了,現在左鴻業就躲藏在城主府裡,隻要拿下了這傢夥,就等於是斷了荊鵬與宇文修在此處的左膀右臂。”
“左鴻業可是他的心腹愛將,而且又文武雙全,深得荊鵬和宇文修的信任,隻要將這傢夥拿來祭旗,肯定會氣死他們的,哈哈哈。”
聽到安權這麼大快人心的計策,呂誌峰和鄭宏策等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時之間,眾人已然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突然,一名侍衛十分慌張的跑了進來,打斷了他們。
“啟稟少將、安副將,左鴻業率領一群侍衛死守城主府,我們的人很難攻進去。”
城中已經被他們的遼兵攻占的差不多了,左鴻業居然還能負隅抵抗那麼久。
確實是不簡單啊。
三人也暗叫不好,“城中具體情況怎樣?”
侍衛著急道,“二將軍已經發起了三次衝鋒可都被打了回來,現在我們與敵軍已成了僵持之勢。”
聽完跪下的侍衛稟告,幾人臉色都有變,一點兒不見之前囂張的狀態了。
呂誌峰年少輕狂,最是無法接受。
“怎麼會這樣,老二手中可是有三千兵馬啊,怎麼可能攻不進一個小小的城主府,難道左鴻業留了什麼後手在城主府嗎?”
“回少將的話,城主府裡並沒有多少兵馬,隻有左鴻業和他身邊的數百名侍衛而已。”
不問還好,一問,幾人更是覺得臉上無光。
三千遼軍儘在老二呂誌耀手中掌握,居然和左鴻業的數百人僵持了。
簡直丟人!
呂誌峰等人準備前去城主府一看究竟,同時,老三呂誌淯也帶領著小批人馬從南門處走進了保水坡裡。
南門處離城主府並不是很遠,當呂誌淯聽說呂誌耀久攻不下城主府時,他也好奇地加緊到了城主府下。
看到呂誌耀抓耳撓腮的樣,不疾不徐的停在他身邊,“二哥,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你沒給這三千人吃飽飯吧?”
此刻的呂誌耀正為此事煩惱著,突然聽到呂誌淯的嘲笑聲,更是臉臊的通紅。
他頓時是臉紅脖子粗地吼道,“狗屁的高手,這群廢物!不過你也别得意,現在隻不過讓這裡面的人占到了有利地形而已。”
聽到呂誌耀那推卸責任的話,呂誌淯輕笑一聲,隨即下了馬,繞著城主府走了半圈。
保水坡的城主府占地面積並不是很大,也就隻有百米長而已。
不過城主府的院牆倒是修的不低,竟有五六米高的高度。
眼前望過去就是那些侍衛們也正站在院牆上阻擋著野遼軍的進攻,他們居高臨下確實掌握到了一些主動權。
而且這些侍衛也都是一群老兵,他們的作戰經驗十分豐富,城主府的所有死角也全被他們利用了起來,確實讓不少的野遼軍們是吃了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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