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捕頭,祖捕頭……聽說醫館出事了?人找到沒?”
劉業用輕功走路,不用一會便找到了祖俊發,二人便商議了起來。
“肖弦啊,你總算回來了,玉荷姑娘失蹤了,我已經讓翰東帶部分兄弟去找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此事……此事沒那麼簡單。”
祖俊發欲言又止,面露擔憂。
“祖捕頭,莫非醫館有什麼仇家?”
劉業著急地追問道,豆大的汗水也從他的額頭往下淌。
“那倒沒有,可肖弦,你别忘了,你有啊,你接連得罪了許府,你身邊親近的人又都在醫館,難保他們以此相要挾,若真如此,事情也變得越加棘手了。”
祖俊發還是無可奈何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若真如此,那倒好辦了,我這就直接上許府要人去。”
劉業聽了,也覺得此事與許府脫不了關係,提腳便想往外走。
“肖弦,你站住,此事還需仔細謀劃,這樣直接找上門去,隻怕會火上澆油,惹怒了許璧,反而更害了玉荷姑娘……”
祖俊發跟在後面,試圖叫住劉業。
“祖捕頭,老虎會因為斑馬的認輸,而放過一頭嘴邊的羊嗎?不反抗,不直面,隻會讓弱勢的更沒有主動權……”
劉業一邊反駁著,一邊徑直出了縣衙,往許府的方向而去,祖俊發見狀,也便不再追趕,隻無奈地繼續搖著頭,望著天空發呆。
“嘿!”
劉業心裡惦記著玉荷,藉著燈光一路快走,走到大街拐角處時,突然有一個身影探出,大聲地喝住了他,並迅速拋來一顆石子,劉業身手敏捷地接住了石子,卻發現那人已然躲了起來,便伸手拿出石子,把包在石子外頭的紙張打開。
“人在鄭魁手中,可能在賭場。”
紙張不大,隻潦草地寫了這樣一條訊息,劉業看罷,恍然大悟,記得鄭魁大鬨醫館時,便已經有意強搶玉荷,如今加上許府存心對付劉業,定然又會找上醫館,他重重地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心裡第一次感到十分慌亂,怕對方人多勢眾,便決定先找到遊翰東,再一道上鄭魁的賭坊去找人。
“翰東!”
劉業沒有騎馬,在望江樓附近找到了遊翰東,立刻喊住了他。
“肖弦,看來你也接到訊息了,可有什麼線索?”
已然尋找了一個多小時的遊翰東,此時已然陷入了慌亂當中,想不出到底應該如何才能快速找到玉荷,一臉的自責與擔憂。
“方才,有人遞了張紙條給我,說玉荷在鄭魁手上……”
劉業從衣袖裡拿出紙條,遞給了遊翰東。
“賭場?我,我怎麼沒想到呢,這鄭魁覬覦玉荷已久……該死的,快,快走……”
恍然大悟的遊翰東,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頭,迫不及待地就選了一條近道,與劉業火速趕去了,內心焦灼如火的他,也一面祈禱著最擔心的事情千萬不要發生。
兩人運著輕功,不一會兒便找到了鄭魁位於城內北街的賭坊,門樓很高,進門處光線很暗,顯得格外壓抑,隻見賭坊正門站著四個守衛,不時還有賭博的常客在這裡進進出出,劉業與遊翰東沒有說話,默契地一同上前,直接上前與四個守衛打了起來,直到把他們都打翻在地,還追問玉荷的下落。
“說,玉氏醫館的玉荷姑娘,究竟在哪裡?”
劉業大聲喝道,遊翰東也抓住其中一名守衛直直地望著他。
“我,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是啊,這個,這個要問我們老闆……”
“我們不過是鄭老闆的下人,他平日裡什麼事都不會和我們說的。”
守衛們一個個都打成重傷,嚇得不輕,但看樣子,確實沒有參與帶走玉荷的陰謀。
“呸!他也配當老闆,不過就是許府的一條走狗!”
遊翰東暗暗吐了一口痰,憤怒道。
“是誰,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鄭魁在裡面正贏著新客的錢,突然聽到門外一陣打鬨聲,便派了幾個人手,衝了出來,一看是劉業與遊翰東,下意識地心頭一緊,轉而又故作鎮定:“喲,遊捕快,今兒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這賭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隻怕你這位朋友消受不起。”
“鄭魁,休拉東扯西,把玉荷交出來。”
遊翰東一改往日的默不作聲,一臉鄙夷地厲聲要求道。
“幾日不見,遊捕快倒是改性子了,怕都是肖弦這個壞胎帶的,我勸你還是想清楚點再說話,玉荷幾時在我這裡的,誰看見了?”
鄭魁並沒有被嚇道,仍悠哉遊哉地諷刺道。
“鄭魁,我早就警告你,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理你,但你敢傷及玉氏醫館一丁點,我都不會擅罷甘休……”
遊翰東仍耐著性子拋出狠話。
“哼,動了又如何?不動又如何?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鄭魁一臉輕蔑,看不起地對著遊翰東壞笑。
劉業二話不說,掏出配劍徑直就向鄭魁刺去:“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不交出人來,今天你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鄭魁下意識地出招對付,可笑連閃躲的能力都沒有,不過三招便設法往外逃跑。正竄下門樓,準備躲進小巷時,卻被聞風趕來的祖俊發及其手下幾個捕快攔住了。
“鄭魁,我平日裡對你也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玉荷姑娘,為長清縣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也曾救過我,我沒有理由坐視不救,事到如今,我勸你還是把人交出來吧,大家還能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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