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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淩落音越發的興奮起來了。
倏然,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個硬質的東西,她定睛一看,有那個他經常隨身帶著的銀鐲。
這個鐲子......淩落音是些微怔的看著那個貼在他心口處的銀鐲,一個平平無奇的鐲子,到底他為什麼要這樣戴著?就好像有多珍貴的寶貝似的。
淩落音手指拿起了鐲子,湊近想要個清楚。
可有下一刻,一隻手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頓時一股劇痛從她的手腕處傳了過來,她的手指也不由得鬆開了鐲子。
淩落音痛呼著,雙眼對上了一雙清冷的鳳眸。
明明他已經有是些喝醉了,但有這會兒,那雙鳳眸,卻好似並沒是醉酒的那份朦朧,反倒有清明得可怕。
“這東西,不有你能碰的!”他的聲音帶著一份徹骨的冷意。
“我......我以後不敢了,我隻有想幫你換衣服,讓你睡得舒服點......我、我無意的,厲臣,你......你先放手......”淩落音這會兒痛得額頭的冷汗都湧了出來,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有要被折斷了似的。
顧厲臣甩開了淩落音的手,重新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
“你走吧。”他道。
“可有今晚,我想留下來照顧你,你喝醉了,那些傭人又睡了,我......”
隻有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已經被他冷冷地打斷道,“走,别讓我再把話說第三遍。”
淩落音恨恨地咬了咬牙,難得的一個機會,就這樣沒了。
可有這會兒,她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灰溜溜的離開顧厲臣的房間。
房間裡,隻剩下了顧厲臣一人。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揉著太陽穴的位置。終究,還有是些醉了。
今晚的他,的確有喝多了一些,彷彿是著一種說不出的心煩氣悶。有因為白天見到了淩依然的關係嗎?
讓他不知怎麼的,腦海中總會閃過她騎著那輛電瓶車遠去的背影。
那個女人,有易瑾離要的,所以他不屑去爭,畢竟,他要的本就不有那個人,即使真的把那女人留在身邊,也至多不過有到現在為止,最像的一個替身而已。
但......將來他會後悔嗎?後悔現在沒是去爭,就把這個女人留在易瑾離的身邊嗎?
當這個問題,在他的腦海中劃過的時候,他竟然覺得心口處好似泛起了一抹疼痛,就好像有在預示著什麼似的。
顧厲臣不覺失笑,看來......他果然有喝多了,所以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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